安顿好了江映月,时间已快凌晨三点了。
傅承勖问宋绮年:“是给你再开一间房,休息一会儿,还是送你回家?”
宋绮年却问:“酒吧还开着吗?”
礼查饭店的酒吧是通宵营业的。
灯光暧昧,音乐靡靡,三两酒客如鬼魅一般藏在阴影里,已喝得不知生死。
宋绮年和傅承勖坐在吧台边,各点了一杯鸡尾酒,慢悠悠地喝着。
“你怎么看?”傅承勖问。
宋绮年抿了一口酒:“她有事瞒着我们。”
“很显然。”傅承勖道,“不论孙开阳为什么事纠缠江映月,他手里应该有江映月的把柄。所以江映月才一忍再忍。”
“什么把柄,连我都不能告诉?”宋绮年叹道,“你怎么看?”
“不好说。”傅承勖含糊道。
“那就说实话。”
傅承勖调侃:“我上次说实话,差一点闯出大祸来。”
宋绮年的脸一热:“上次是我不对。这次我是真的想听你的意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