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们的真心,总共就那么一两半,但如果全放在你身上,也挺享用的。”
“我还怕你劝我赶紧抓住他呢。”宋绮年道。
“嘁!”江映月翻了一个美丽的白眼,“一个男人而已。别的女人从男人那里摇尾乞怜才能求来的东西,哪一样你没有?曹立群捧着你,你就受着。哪天你厌了,我再给你介绍新人。漂亮又懂事的男孩子,我这儿可多的是。”
“怎么把自已说得像老鸨。”宋绮年嗔道,“曹立群人不错,我也不喜欢拿乔作态。就当是个谈得来的朋友一样相处着吧。他即便对我求爱,也做不得真,我心里清楚着呢。”
“你能这么看男人就好。”江映月选了一篮子水果,让老板拿去过秤,“傅承勖对你和曹立群的来往,有什么看法?”
“他?”宋绮年面色淡然,“他没说什么。”
“是因为吃醋而什么都不说,还是漠不关心?”江映月瞅着宋绮年。
宋绮年瞥了好友一眼:“我又不会读心术,我怎么知道?我和他只是合伙人关系,我也从来不对他的私生活评头论足。”
“真能这样就好。”江映月道,“傅承勖最近和许磐来往很密切,三天两头上报。这男人,滑不溜丢,很没诚意。你可千万要把持住。”
宋绮年也买了一大篮子鸡蛋,连同水果一起付了款,让店家送到济慈院去。她时常在这家给济慈院买东西,老板已很熟悉流程,连声应下。
今日是个亮阴天,既无日晒,又凉爽有风。宋绮年和江映月决定步行去济慈院。
两人都穿着浅色的棉布旗袍,朴素清爽,婀娜的身躯线条在宽松的长袍里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