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傅承勖蹙眉,立刻起身去扶她。
宋绮年挥开了他的手,义正辞严道:“傅先生,你的要求,彻底违背了我做人的原则!如果你执意如此,那我想我没有什么可以和你谈的了。”
傅承勖却皱眉打量她:“宋小姐,你看起来有些不对劲。要不……”
“我当然不对劲。”宋绮年啼笑皆非,“我被你羞辱了,我能不生气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傅承勖无奈,“我是说你好像在发烧。你一定是在来的路上着凉了。”
宋绮年这才意识到自已身上的热度确实不对劲。但发烧并不是什么大病,她也不是娇弱之辈。
“既然这样,那我更不便久留了。”宋绮年抓起手袋就朝温室大门而去。
“宋小姐,”傅承勖唤道,“还请听我解释!”
宋绮年拉开了彩绘玻璃大门,室外的寒气扑面而来。
傅承勖提高了声音:“我是专门等您上门来的玉狸小姐。”
宛如中了咒语,宋绮年瞬间定住。
数秒后,宋绮年合上了门,扭头望了回来。
恼羞和失望如被一只无形的手从她脸上抹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敌意森森、寒气逼人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