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裙。
仿若珍珠做成的裙子,轻柔地裹着象牙雕琢出来的优美身躯,女郎的肌肤散发着玉石般温润的光泽。
整个大厅的灯光似乎瞬间全聚集在了宋绮年身上,让她浑身散发着皎洁的光芒,就像站在贝壳里从海中升起的维纳斯女神。
餐厅里的说笑声一停,继而重起,却明显高了几度。
这三个月来频频出入高档社交场所,宋绮年已习惯了被人注视。她从容地将披肩交给侍者,挽着傅承勖的胳膊,朝他们预定的餐桌而去。
目光自四面八方聚集而来,随着这两人移动。
傅承勖风度翩翩地拉开椅子。
宋绮年坐下时顺势朝后一靠,后背碰到了傅承勖放在椅背上的手。
这裙子后领很低,大片雪白莹润的肌肤暴露在灯光和各色目光之中,此时也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同傅承勖的手触碰在了一起。
傅承勖的眉心狠狠一抽。
他握过宋绮年的手,隔着衣服扶过她的后腰,这却是他第一次毫无阻隔地触碰到她身躯上的肌肤。
宋绮年的肌肤泛着玉石般的光泽,温度也像玉石一般触手微凉,光滑得不可思议。
她明显也愣了一下,被烫着了似的立刻坐直了身子。
傅承勖不动声色地把手收了回来,却在入座时,那只手不自觉地张握了一下。
似被电打了一下,又刺又麻,得活动一下来舒缓那股冲击。
宋绮年神色如常,正听侍者报着今日的主厨推荐。傅承勖将方才这个小插曲挥开,拿起了菜单。
隔壁桌子坐着卡特和他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