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绮年发觉不对劲,神色由轻松转为凝重。数招之后,她看似后退,突然飞身一跃,双腿为钳将小双卡住,扭身一旋,把小双重重放倒在地。
叮咚一声,一把小小的袖中刀从小双的手中落在地上。
楼下响起一片喝彩声。
原来,不仅傅承勖的手下,好些大烟抽得迷迷糊糊的客人也在观战,此刻纷纷叫好。
宋绮年飞快反捆了小双的双手。
“放开”小双怒吼。
宋绮年扬起手掌,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小双懵了。
“这一巴掌是替你师父打的。”宋绮年指着那一把小刀,面若冰霜,“明斗不放暗箭。门中规矩你都忘了?”
小双咬牙切齿,双目迸射怒火。
“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你对不起师父!他对你一片痴情,你却在外头水性杨花……”
“住口!”袁康怒吼。
他终于赶到了。
大双满头大汗地跑过来,朝宋绮年鞠躬。
“师叔,对不住!都是我没把她管教好!您别生气……”
“你认错人了。”
宋绮年把小双交给了她哥哥,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快步下楼而去。
袁康死死地盯着宋绮年,看着她一步步走到了傅承勖的身边。
傅承勖朝袁康一点头,抬手请宋绮年先走,自已紧随其后。他的手下们一拥而上,背影都透着一股大获全胜的得意。
袁康的额角青筋弹跳,面色铁青。
“师父……”大双扶着小双,小心翼翼地走过来。
小双一脸屈辱和不甘心。
“师父亲口说了,师叔已经死了,那女人不是师叔。师父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罚我吗?”
“别说了!”大双着急。
“我就要说!”小双倔强,“什么明斗?我是在和她抢东西,又不是在较量,当然无所不用其极!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师父,为了门派……”
“够了!”袁康冷声道,“输了就是输了,你嗓门再大有什么用?又是刀又是枪的,都还打不过‘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你还有脸了?”
小双这才偃旗息鼓。
“往日练功的时候,我一直说你太过依赖武器,拳脚不扎实。今天你看看?”袁康一甩袖子,“回去后给我好好练功!没长进前,少出来丢人现眼!”
疾驰的车里,宋绮年拿着水壶大口喝着水,似乎试图扑灭心头的火。
傅承勖则在看着那些票据。
“有用吗?”宋绮年问。
“很有用。”傅承勖点头,“是在银行兑换了支票后的一些凭据。看起来,一周前,刘金水在花旗银行兑换了一张八千块的支票。刘金水的相好说他这十来天都守着她和儿子,没接过活儿。那这收入极有可能卖花瓶获得的。”
“上面有写开支票的人是谁吗?”
“只有账号。不过……”傅承勖道,“我在花旗银行有一位朋友,我曾经帮他找回过一头猪……”
宋绮年:“……”
“说来话长。”傅承勖笑了笑,“总之,他应该不介意帮我查一下这个账户属于谁。”
陈炳文摘下老花镜,朝郭仲恺郑重地点了点头。
“九成的可能,都是真品!”
长桌上摆放着大小不一的七八个木箱,塞满了刨花,里面分别装着瓷器,玉器,字画……
“都是近些年来收藏界失窃的一些物品。”陈教授指给郭仲恺看,“比如这幅赵孟頫的字,就是我一位朋友被盗之物。而对方盗窃的手法很特别。我朋友偶然听说外头有人买了这一幅字画,十分纳闷,回去检查自已的那件藏品,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