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余文畴负责情感咨询,他负责影话专栏。
当年,香港最红的女明星叫萧缈。
看多了萧缈的电影,他便不可自拔地,迷恋上了萧缈。
为了接近萧缈,他以“秦时欢”这个笔名,给萧缈所在的盘龙电影公司,写了好多个剧本,含蓄地追求起了心中的女神。
后来,萧缈演上了他的剧本,也接受了他的约会。
不过,襄王有心,神女无梦。
萧缈有个未婚夫,两人感情很好,同他约会,就是为了明明白白地拒绝他。
某天,报馆总编鲁夫先生,在黑虎门掌门邓力夫,与太极拳传人吴檀望的比武现场,嗅到了商机,找上余文畴,‘押’着他写了1部 港产武侠小说《龙虎演义》,如鲁夫所料,在香港掀起了武侠热。
趁着热度,余文畴又写了一部续作,写完就去结婚去了。
并向报馆请了婚假,带着老婆到大陆度蜜月。
没办法,鲁夫又去游说秦庚,在《新月晚报》上,以日更千字的速度,开启了《书剑江山》的连载。
一时间,家家说书剑,户户论秦庚。
***
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眼见升职无望的秦庚,离开了《新月晚报》,自立门户,投入了所有积蓄,在沙尖咀一处只能安放四张书桌的写字间里,创办了《野马》报。
作为新刊,《野马》报销量惨淡。
报社唯一的记者,是他的第二任妻子胡亦玫。
胡亦玫毕业于港大,国文、英文水平都很高,外形靓丽,性格刚强,敢打敢拼,欣赏他、爱慕他,是他的创业伙伴,也是他的灵魂知己。
也是他笔下,那些‘灿若玫瑰’的女性角色的原型。
为了省钱,夫妻俩工作时醒神,只舍得点一杯咖啡,各喝半杯,工作结束,深夜回家,坐船也只敢跟同路的人拼船。
后来,靠着武侠小说的连载,吊着读者的胃口,一期接一期地购买。
再加上几次大事件中,他的犀利时评,《野马》报越办越好。
除了主刊,又增设了周报、半月报、月报,和专门连载武侠小说的《武林启示录》等副刊,并斥资800多万,购置了报业大楼来办公。
秦庚本人,也登上了华人富豪榜。
他跟共患过难的贤妻胡亦玫之间,工作和生活上的分歧,却越发严重。
一次在咖啡馆吵完了架,胡亦玫愤愤离去。
一个名叫钟思怡的服务生,年纪跟他的子女差不多大,认出了他这个名人,上前询问与安慰,他心情好了不少,就给了她二十块钱小费,她追了出去,说他搞写作赚钱很辛苦,执意不收。
从那以后,他每天都到这家咖啡馆,来写稿子。
一来二往,两个人产生了感情,开始同居。
胡亦玫眼里不容沙,发现他出轨后,无法容忍,同他离了婚。
当时,他们的长子黄逸侠在A国留学,因不适应环境,心理已有抑郁倾向,但父母一个忙于工作,一个还要分心照顾更小的弟弟、妹妹,谁都没有重视。
黄逸侠谈了一个很喜欢的女友。
偏偏这个女友,有很多人追求,她又不拒绝,每天都在跟不同的人约会。
跟女友吵了一架之后,他给父亲打了个电话,想同父亲聊聊,却从父亲口中,突闻父母离婚的消息,他想劝父母和好,才说了一句,就被父亲挂断了电话。
当天,承受不住来自亲情、爱情的双重打击,堕楼自杀了。
在他死后,女友自责万分,说自己不是不爱他,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验证一下,男友是否会吃醋,是否真的爱自己。
比他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