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要是被拍,高低又是一个热搜。
倘若被扒出来还是夫妻关系
“姐你真想害死我。”孟圆欲哭无泪。
孟圆一顿,又有点不敢相信的在他俩之间来回扫视,又警惕的问了一遍:“你们俩真结婚了?不会是耍我的吧?”
她有些狐疑。
总感觉这事儿有点不太真实。
她太了解姜宜月的性格,当真会跟念念叨叨许久的讨厌的人结婚?
姜宜月眼眸流转,她嘴角挂上一抹得意地笑,恍然她长吟一声:“本来是想逗逗你,谁知道…”被你发现了。
她的话音未落,裴霁宁缓慢靠近。
他把不知道从哪掏来的结婚证放在茶几上,抬眼看着瞳孔再次地震的孟圆:“现在还是耍你吗?”
姜宜月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她气急败坏的开口:“你有病啊。”
孟圆白眼一翻,直接瘫倒在地,“姐你真的想害死我啊。”
钢印都印上了,她最后一点的幻想都被打破。
这俩铁板钉钉的夫妻了。
裴霁宁敛起茶几上的结婚证塞进兜里。
他侧眼看向孟圆凑在姜宜月耳边低声道:“她都看见了再瞒,是不是有点不地道?”
孟圆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着姜宜月,重复着他话中的最后几个字:“不地道。”
姜宜月,“……”
她一副“你地道,全世界都没你地道”的表情盯着裴霁宁。
她目光向下落在他那能掏出结婚证的兜上,“哪比得上裴老师地道,地道到怕是把证天天都揣兜里等着这一天吧。”
不然就这么巧?
刚好在这种时候就能拿出证儿来?
“搬家,凑巧。”裴霁宁。
孟圆坚强的从沙发上撑起身来,懒得在这里受刺激。
她警告道:“姐你最好早点告诉婉姐准备公关以防万一,要不然到时候耶稣都救不了我俩。”
不敢想,钟婉知道姜宜月背着结婚,结婚对象还是裴霁宁的时候该是什么表情。
她害怕的闪了一个激灵,默默的往后退,直至门口她挥舞着手拜拜,“姐,你自求多福吧,我要好好消化一下。”
“砰”
关门声响起,屋内再次只剩下他们两人。
孟圆站在门外,不知是晚风刺骨还是被刚刚的事儿吓得打了一个哆嗦,她弯着腰默默的爬上车。
她双手合十,坐在副驾驶上念叨着:“刚刚的事儿我不知情啊不知情,与我无关与我无关。”
孟圆走了五分钟不到。
姜宜月坐在沙发上收到她的啰嗦。
孟圆:「记得给婉姐坦白从宽。」
“瞒这么深,还想离婚。”裴霁宁倚在一旁,他把玩着手里的手里来回转动。
“不行吗?”姜宜月挑起眼尾。
裴霁宁嗤笑一声缓慢靠近,他半蹲在她身前,不断地向她凑近,亲昵的贴在她的耳旁。
出其不意,低下头却在她的肩头咬上一口。
姜宜月瞳孔微怔,刚伸手,她的手立马被他狠狠的钳制在身前难以动弹。
她很明显地感受到他这次牙口的力度,浓眉微皱不耐烦的惊呼道:“你是狗吗,疼啊!”
裴霁宁抬起失笑:“我是狗你是什么?”
他掀开肩头上的衣领露出一片淤青:“狼,狗?”
裴霁宁敛了敛目色,眼底的淡笑消散放开她的手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的身影:“想离婚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不过”他长吟一声:“伯父同意我就同意。”
姜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