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月正坐在沙发上喝茶,而步修远半蹲在她身侧,活像个奴才。
余光里,傅时月听见声音看向了我。
但我没看她,走到步修远身边,拉起他就是毫不犹豫的一巴掌。
“啪!”
“啊”
清脆的巴掌声在客厅震响。
而步修远被我扇得摔在沙发上,捂着脸尖叫:“司寒川你疯了!你干什么打我?!”
我抓住他手腕将他扯近:“两年前你找人跟着我和傅时月拍下那些照片,两年后又恬不知耻的发出来,你不该打吗?”
“这才一个巴掌就受不了,这还没完呢!”
我说完,抬起胳膊冲着他脸再次挥下
“啪。”
一只白皙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臂,拦下了我的动作。
我顺着那只手看向它的主人。
明亮的白炽灯下,傅时月幽黑眼瞳冰冷,雕刻般的五官在侧脸落下一小片阴影。
她红唇轻启:“够了。”
果然,我就知道她又会维护步修远。
再一再二再三,我的心明明早已遍体鳞伤,可此时还是狠狠刺痛起来。
“不够。”我咬紧牙关一字一顿,“才一个巴掌,比起我受到的伤害,他这算什么?!”
傅时月收紧了握着我的手,我吃痛皱眉,另一只手不受控制的微微松开。
步修远立马挣脱束缚,缩去她身后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傅小姐……”
真恶心。
我用力甩开傅时月的手连退两步,掐着手心忍着心底的苦涩。
“傅时月,你这么维护他,是不是有一天步修远杀人了,你也会拿我去给他顶罪?”
第10章
傅时月没有回答我。
她牵着步修远坐回沙发,姿态随意的搭起腿:“你父亲让你来求我放过司氏,是吗?”
我沉默不语,也没回答她。
她淡淡收回视线,拿起茶杯:“回去告诉你父亲,我不会改变主意。劝他别太冥顽不灵,有些事我不想做的太绝。”
闻言,我的心脏陡然一紧。
几年前,有一家公司坚决拒绝傅氏的收购,没过多久那家公司的掌权人家里就起了大火,死的死,伤的伤。
我问过傅时月是不是她做的,她否认了,火灾事故的原因也公开说是意外。
但我不信有那么巧的事。
傅时月刚刚的话……算是威胁吗?
我手脚有些发冷,心脏更像是被丢进冰窖。
“你就非要这么绝情吗?”
傅时月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你和商人谈感情?”
我浑身一僵,喉咙像是被什么硬块给堵住。
和商人不能谈感情……
“那我们在一起的三年算什么?”
傅时月站起身,波澜无惊的从我身边擦肩而过:“各取所需,我没亏待过你。”
如同平地一声惊雷,我耳边一阵嗡鸣。
等再回过神,傅时月已经走进她自己的卧房,步修远也跟了进去。
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大脑一片空白,周遭的安静像无形的压力挤捏着我。
在我快要喘不上气时,我逃也似地的离开,回到自己家,无视了在沙发上的等着的父母,直接冲进房间锁上了门。
各取所需……
傅时月怎么能用一个词就否定了曾经的那段感情?!
我抱着自己怔坐在床上,门外传来我爸我妈的敲门声和询问。
但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也没有回答。
敲门声很快消失,我听见我爸似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