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觉得今日的陆大夫不如往日好说话,有些阴阳怪气的。
裴云暎点了点头,招呼身侧段小宴拿好药茶,对陆曈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打扰了,日后有机会再同陆大夫讨教医理。”瀼
“最好不要有机会。”陆曈半点不给他情面。
段小宴险些呛住。
陆曈垂眸:“和医者时常见面并非好事。我希望大人身体康健、眠食无疾,与我再无相见之期。”
段小宴挠了挠头。
话是好话,说起来也没什么问题,怎么听上去倒像是诅咒,让人毛骨悚然的?
裴云暎瞧着她,半晌,他点头:“好啊,我尽量。”
段小宴与裴云暎离开了仁心医馆,往西街尽头走去。来时马匹拴在街口酒坊的马厩里。瀼
段小宴回身望了望,对裴云暎道:“哥,陆姑娘看着好像不太喜欢你。”
那位陆大夫看起来客气又疏离,礼数也是恰到好处,不过言辞神情间,总透着一股隐隐的不耐,好似他们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你是不是曾经得罪过她?”段小宴问。
若非如此,以裴云暎这幅漂亮皮囊,怎么着也不该招姑娘讨厌才是。
裴云暎笑了一下:“说不定是因为我看穿了她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