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生活过多年,没有大火的痕迹,没有焦木与灰烬,它仍如记忆中多年以前那般,似张泛黄旧纸,笔墨温柔。椏
“还愣着做什么?”陆谦拉她去洗手,“小心等下爹骂你。”
“怎么回来得这样晚,”身后响起父亲的轻咳,板着脸道,“多半路上贪玩。”
陆曈转身。
她看见父亲,穿着那件熟悉的半旧棉布直裰,衣领有些磨损的痕迹,她看见母亲,端着晒了香椿的簸箕从院子里绕出来,发髻沾染杏树的碎叶。
他们好好站在眼前,
陆曈的眼泪流了下来。
“哎呀,”陆柔见状,急急过来拿帕子擦她的眼泪:“怎么哭了?”椏
她反手抱住陆柔,像是孤苦无依的旅人终于找到回家的路,悲中生喜,喜中生悲,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