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谷板。
“这个拿回去,宝珠一定会喜欢。”她笑说,叫芳姿递钱过去,“我来试试。”
妇人收了裴云姝铜板,立刻从旁叵箩里拿住一卷五色丝线,连着七孔针一并递给她。
“姑娘,你站到这里。”
妇人拉着裴云姝到楼阁第一层下的空台上,那里还站着七八个年轻姑娘。裴云姝许久没这样同人凑热闹站在一处,面上有些不自在。芳姿赶忙上前护在一边。
“七月七日穿七孔针,等下铜锣一敲,你们就开始穿针结线,谁穿得快,乞到的巧就越多。”擁
妇人的声音从台上传来。
“最快的,谓得巧之侯!厉害的嘞!”
言罢,铜锣一敲,众人开始穿针。
裴云姝方才还有些不自在,见身边几位姑娘都已坐下对月穿针,便也拿起丝线细穿起来,人一沉浸其中,倒忘了尴尬,四周响起人群叫好起哄声,格外热闹。
陆曈认真看着。
常武县地方小,重七节不像盛京热闹。在苏南时她就更没见过了,还是第一次见“卜巧”。
耳边传来段小宴聒噪的喝彩,被萧逐风皱眉打断:“安静点,别吵。”擁
台上七八个姑娘皆是低着头,专心致志穿线。乞巧楼上彩色灯影落在她们身上,把人衬得格外轻灵。
裴云姝认真穿线。
她未出阁时,女红做得不多。等到了文郡王府,不曾管家,更勿提拿针线。倒是宝珠出生后,时不时给宝珠做点小衣裳一类,但究其针线,也委实称不上一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