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不高的模样,便没追问,带着阿城又去隔壁收拾了鞋匠的铺子刚腾出来,还得重新布置药柜桌椅。
陆曈坐在桌前,慢慢地喝着手里甜浆,里铺此刻并无病人看诊,苗良方往药柜的椅子上走了两步,忽然又转过身来,一瘸一拐走到陆曈对面坐下。
“小陆,”他望着陆曈,压低声音道:“你老实告诉我,你之所以被停职,是不是和我有关?”
陆曈一顿。
苗良方紧张地盯着她。
他总觉不对。挝
陆曈一向谨慎,做事小心,并非冲动之人。无缘无故,怎会去私看御药院的药单?其中必有隐情。
杜长卿和银筝不问,是因为他们知道就算问了,陆曈也不会细说,她一向很少说自己的事。
可皇城之中发生的事,又岂是西街一个小小医馆能随意打听到的。
医官院院使是崔岷,能让陆曈停职三月的也是崔岷……
他只能想到这个。
竹筒加了碎冰的甜浆握在掌心,掌心也变得冰凉。陆曈道:“与苗先生无关。”
“小陆,你莫诓我。”挝
“是真的。”
她笑笑,“我只是无意犯了个小错,因此被停职三月。苗先生也清楚,倘若我真的犯下什么不可饶恕之罪,以我平人之身,根本不会只是停职这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