曈每次面对纪珣时似乎都与平日不同,就如上次在医官院门口被纪珣训斥,一向伶牙俐齿的她被斥责得哑口无言,情绪是罕见的低落。
裴云暎神色冷淡,拿起桌上茶盏喝了一口,随即蹙眉:“怎么这么苦?”
萧逐风匪夷所思地看他一眼:“你味觉失灵了?这是甜水。”鑢
就因裴云暎近来口味奇怪,殿帅府的苦茶渐渐换成各种熟水清露,加了蜂蜜又清又甜,他居然说苦?
不是脑子坏掉了就是舌头坏掉了。
青年面无表情,把茶盏往桌上一搁,突然站起身。
“你干什么?”
“屋里太闷,出去走走。”裴云暎道,一面把银戒收回怀里,方抬头,门外青枫推门进来。
“大人。枢密院那头传信了,严大人让您去一趟。”
脚步一停,裴云暎皱了皱眉。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