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和裴云暎一同出行的女人,是翰林医官院的新进医官使,叫陆曈。”
戚华楹怔了一下:“陆曈?”
她不曾听过这个名字。
“是个平人医官,从前在街上坐馆的,先前她去司礼府给金显荣施诊我还见过一回。”仳
戚玉台眉间隐带激动。
打听消息的人回来禀说,和裴云暎一道出行的女医官叫陆曈。
听到这个名字时,戚玉台也大为惊讶。
他记得陆曈,金显荣身下那玩意儿不好使,官员间都传遍了,医官院换了几个医官都没辙,却在一个女医官的手里渐渐好了起来。上次他在司礼府做噩梦时,就见到了陆曈,她还替他把过脉。
平心而论,那女医官生得颇有几分姿色,是和盛京闺秀截然不同的清冷,戚玉台当时都差点动了心思,只是毕竟是当差的人,父亲近来又管束颇严,最后便熄了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