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有冷馒头,”陆曈在她身边坐下,“不去饭舍吃么。”
常进不让在饭舍外的地方吃饭,因此陆曈也只能带出几个馒头给她。刹
“我这正做着药呢,”林丹青大大咧咧拿起一个馒头,一口咬下半截,险些噎着,喝了口水咽下去才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当大夫的,当然不能离开正煎药的罐子。”
陆曈沉默。
林丹青这几日没什么事,医官院分给她的差事少了,有大把空闲时间,她便也像是生了兴头,挨着陆曈隔壁尝试做新药。
原来空旷的药房如今被她二人霸占,倒数第一间是陆曈的,倒数第二间是林丹青的。二人比赛般,夜里一人比一人熬得长。
陆曈低头,把地上散乱医籍收起来,见林丹青手边的那本《明义医经》翻到《诸毒》一节,不由微微一怔。
似乎在之前,她也看到林丹青夜里读书读到这里。
陆曈看向林丹青面前的药罐。刹
罐子里的汤药被熬煮的白沫沸汤,其中药材看不清楚,能闻见隐隐熟悉的清苦香气,似乎是解毒药材。
默了默,陆曈问:“你在做解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