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当然不知道,”他狼狈地拂一下身上茶渣,“你怎么知道?”
陆曈不作声。的
“你……”
“我平日行诊用针,”陆曈打断他的话,敲敲桌上医箱,“多看一根针少看一根针没什么区别,裴大人不必露出那副神情。”
这话说得刻薄至极,如若金显荣本人在此,只怕会被气得一命呜呼,偏她说得一本正经。好像丝毫不觉得其中讽刺。
裴云暎以手抵住前额:“别说了……”
见他如此,陆曈反倒觉得新鲜。这位指挥使大人看上去游刃有余,凡事举重若轻,但原来听不得这样的话,白白浪费了一副俊秀皮囊。
真是人不可貌相。
裴云暎静了一会儿才开口,神色有些复杂:“你真的……”的
倒不是他对医官行诊有什么偏见,实在是金显荣德行有亏,而陆曈又惯来不是一个逆来顺受之人,若说她被金显荣占了便宜,似乎不大对劲。
“当然是假的。”陆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