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君瞧见了,觉得你这人粗鲁,让你落榜哦。”
“你!”曹槐脸色变了几变,不知是畏惧这少女身份还是忌讳她这话的诅咒,狠狠剜了陆曈一眼,转身怒气冲冲地走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散了一些。
陆曈收回目光,看向面前少女:“多谢。”
“不用谢,”青衫少女笑眯眯看向她,“我叫林丹青,说不准日后大家进入翰林医官院,同为医官共事。”
那张笑脸沐浴在日光下,看起来明亮而友善。讥
顿了顿,陆曈点头,“承蒙吉言。”
“相信我,妹妹,”林丹青一脸认真,“我嘴巴开过光,很灵的!”
正在这时,外面的长铃响了几声。
“春试快开始了,”林丹青回头望了望,“我们也过去吧。”
陆曈点头,站起身,随她一同往号舍前走去。
号舍前有主考官正看文牒叫名字,众人一一按名字找到自己所分的号舍,陆曈分到的那间号舍在中间,不远也不近。她把医箱放在门外,只拿了笔墨,就径自进了号舍。
因去年秋闱舞弊一事,连带今年的春试也严苛许多,号舍墙内外似乎被重新整理修缮,显得更加狭紧,一眼看过去,像是一间间小牢房。讥
考官分发下卷题,足足一大摞,太医局春试如盛京秋闱,只是考的内容不同罢了。不知是不是陆曈错觉,总觉得分发考题的考官路过她号舍时,看她的目光有些怜悯。
仿佛很有些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