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曈深吸口气:“我是大夫,取那些东西是为了做药引。”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与这人说这些,许是眼前人轻慢的语气令人忍不住想要反驳。
对方似乎来了点兴趣,看向她:“大夫?”
他声带笑意,像是不以为然,“用死人尸体做药引,你是什么大夫,不会是凶手吧,凶手大夫?”
陆曈:“……”灯
她决定闭嘴。
与一个陌生人争论这些事没有任何意义。至少目前看来,他没想要她性命,那么这样等到明日一早,大雪停下,她与此人各走各道,再无瓜葛,也算圆满。
风雪从破庙门口经过,雪粒从破窗飘来,呼号风声里,油灯静静燃烧。
在这一片静谧的暗影里,黑衣人突然开口:“小贼。”
陆曈警惕地望向他。
他看着脚下燃烧的柴火,问:“你说自己是大夫,会不会缝伤口?”
“不会。”灯
陆曈答得爽快。多说多错,还是不说为好。
“是吗?可是你刚才你挖人心肝时,箱子里好像有金针。”他抬抬下巴,示意陆曈的医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