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2 / 2)

不过虽叹息着,神情却是与语气截然不同的愉悦,一双美眸闪着异样光彩。腎

陆曈依然沉默。

芸娘道:“我初听这故事甚是动人,名字也极美,所以以此为故,做了一味新药。这新药服下,初始并无异常,到后来,会觉咽喉痒痛难当。”

她看一眼陆曈僵硬的神色,“扑哧”一笑。

“别紧张呀小十七,这药只是嗓子难受些,死不了人。就算服下,你也不会有性命之忧。我只是想知道……”

芸娘纤细的指尖拂过陆曈发顶,语气带着天真的好奇:“你究竟熬不熬得过去?”

她笑着,抱着银罐离开了草屋。待她走后,陆曈连滚带爬跑进了屋里,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两根拳头粗的麻绳。

她知道芸娘从不说谎,每次的“轻描淡写”,最后会是多么“痛苦难当”。她既然用了“熬”字,就说明“自在莺”的痒痛,绝不可能只是一点点。腎

晚霞一寸寸沉没下去,山头渐渐升起银白的月亮。芸娘没有回来,陆曈一个人蜷缩在漆黑草屋里,把自己的手臂用麻绳捆在榻前的柱子头。

单手绑死结的办法是小时候陆谦教她的。那时候两兄妹玩闹,比赛谁能将另一个人手上的死结解开。

无论她系得再紧,陆谦总能轻易而举从其中挣脱开来。陆曈输得多了,干脆更换游戏规则,让大家自己捆自己。

陆谦一面说她霸道,一面陪她胡闹。末了,少年叉腰笑骂:“这游戏普天之下只有你会玩了,谁会没事拿绳子自己绑自己?又不能救命。”

未曾想一语成谶。

月亮升至山头最高处时,自在莺的药效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