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安静,偶尔几下清脆的鸟雀鸣啾,还有绿植被风吹动的簌簌声,细细碎碎流淌进了这片天
地。这么好的午后,林隅眠却鼻间一酸,眼前越来越模糊。
走不掉。
那天在露天阳台后,林隅眠曾考虑过资产转移,带着两个孩子远走高飞离开首都的可能性。然而
陆鸣霄是绝不可能放任林隅眠带走陆家下一任继承人,连被囚禁在海上十年的蒋予乘都能被找到,林
隅眠想不到能去的地方。
另外,资产转移不是容易的事。林氏集团深耕首都已久,并不能确保转移到国外能够很快有起
色。那么多员工的生活需要保障,且不一定都愿意随着集团离开故土。
林氏集团是当年17岁的自己亲自带着枪从一群虎狼口中夺回来的,说是开会谈判,实则直接下
令会场封锁,一把枪对准了身旁股份最大的林氏旁支,且每个股东头上都一把枪,过程血/腥又艰
难。
出于对父母的回报、对其他风雨同舟的股东的责任,他也不可能就像是丢弃衣物一样轻松做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