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师傅教的是正统路数,是切磋的武艺,是君子的打法,可他使的不是,他毫不惜力,棍棍专挑流民脑袋上的风池穴,中棍者毫不例外的一一倒下,昏死过去。
这是二弟教他的,盯视他对着成年男人相同身高的木桩子一遍又一遍练习,人多的时候能快速致胜,虽不是杀招,却胜过杀招!
他身后有嫂子和小弟,若是让这群流民得手,等待他们三人的无异于人间炼狱。
他必须胜,即使他死,也必须在死前弄死这群闯入者!
转眼间,前排四五人快速倒下,昏死过去。
这一切一气呵成,不过一眨眼间的事,快的对方还未反应过来,已经折损了好几个重要武力!
后排的人在石灰粉扬起的刹那早已退后,守着院子门口,伺机而动。
昏暗月色下,流民眼中盛满愤怒憎恨以及饥饿的绿光。
冷天咬紧牙关也往后退,持棍护住长嫂幼弟。
夜色暗沉,看不到冷天左手往下滑落的血水。
温暖暖不安的轻喊:“大弟?”
“没事,嫂子。”冷天极快的应道,黑黝黝的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的流民。
加上之前探路受伤被打昏死过去的流民,院子地面上已经有六个健壮流民倒下了,可守着院子门的流民却至少还有七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