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直到现在,都没有结婚的原因。”刘迅叹了一口气。

“曹富乐呢?”夏小晚疑惑的说道。

“这件故事里的第二个主人公,正如她自己所说,她不久后就转学去国外了,最近才回来!”薛恒阳摊了摊手。

刘迅突然站起身,端起桌子上的:“我去看看他。”

经过窗户时,他的影子被壁灯拉得很长,像把生锈的裁纸刀。

“这些都是从他口中知道的。”薛恒阳将手中的姜茶一饮而尽:“反正现在他,还是忘不了曹富乐。”

“你要是,还是想知道,我记得柜子里,还有大学时候的磁带,等我给你找找。”

说罢,薛恒阳起身,去柜子里寻找磁带。

这个屋子就剩下,夏小晚和老阿姨。

老阿姨擦拭着桌子上的水渍,忽然轻声说:“那孩子手臂内侧,到现在还有圆珠笔印。”

刘迅走进张广成的屋里,看见张广成蜷缩着身体,躺在床上昏死了过去,他走上前轻轻抚摸张广成的额头。

【这么烫,大概有40度了。】

刘迅用手轻轻拍打张广成的后背:“广成,你应该起来,先把衣服换上。”

“不,你不要离开我!”张广成瞬间抓住刘迅的手腕,仿佛只要他一松手,就会失去‘自己最珍视的东西’

刘迅见状,只好坐在张广成身边:“我不会走的,不会离开你。”

睡梦中的张广成,听到刘迅的话,紧锁的眉头,缓缓舒展开。

但是握住手腕的手,并未松开。

门外的众人,看刘迅许久没有出来。

“我去看看。”夏小晚走到门前,用手轻轻的敲了敲门。

见没有回应,她伸手推开,只见令她尴尬的一幕出现在眼前。

张广成浑身湿透的身体,紧紧抱着刘迅,二人依偎在床上。

“你们这是……”夏小晚眉头一挑。

“他发烧了,去拿些感冒药,还有我柜子里的衣服,也给他拿一套。”

被张广成压在下面的刘迅,看到门外的夏小晚,赶忙说道。

“行。”夏小晚点了点头,从沙发下面拿出一瓶退烧药递给刘迅。

晨光熹微时,张广成终于退烧。

【我这是在哪里。】

【头好晕。】

他睁眼看见刘迅歪在藤椅上打盹,身上衬衫皱得像咸菜干,眼镜腿还缠着胶布。

昨晚被他扯断的。

“对不住啊...”张广成刚开口。

就被推门进来的薛恒阳打断:“醒啦?快尝尝我为你特制的十全大补粥!”

“来,张大少爷,我来亲自喂你。”薛恒阳迅速坐到张广成身边。

薛恒阳端着碗,从黑色糊状物舀起一勺,送到张广成面前。

“这个能吃吗?”张广成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那碗黑乎乎的糊状物散发着可疑的气味,张广成怀疑薛恒阳把煤灰掺进去了。

“什么?你竟然怀疑我的厨艺,这可是我亲自为你下厨做的。”薛恒阳看着手中的粥,试探性地放进嘴里。

瞬间苦涩的味道,充斥在薛恒阳的口腔里。

【还是可以喝的……】

薛恒阳秉承着不能浪费的原则。

重新将粥放到了张广成的面前。

【看来还是逃不掉。】

张广成认命般的点了点头,接过薛恒阳手中的碗喝了起来。

“还不错。”张广成感叹了一句。

【看着眼前的几个好朋友。】

张广成忽然觉得,这样很好。

夏小晚举着磁带兴冲冲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