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类推,豆油也一样,只要五斤就免费给一块土肥皂。
供销社外面开始排队,营业额开始增加。
虽然大米豆油这些本身利润很小,但是蚂蚱子虽小也是肉,有些人买了大米顺便也买了一些别的商品。
马经理很高兴。
这边医院也传来好消息,夏小晚醒过来了。
马经理带着营养品,去医院看望夏小晚。
重症监护室所有医护人员欢呼着,好些病友也跟着过来握着夏小晚的手说着祝福的话。
常炳琨做为京市专家医术了得。
马经理把脑袋也凑过来,把一束假花放在小晚手里。
八十年代根本没有真的鲜花,因为是北方运输问题。
夏小晚笑了,对着马经理说:“马经理,你什么时候学人家送花的?”
马经理笑着说道:“电视上学的!”
大家哈哈大笑。
夏小晚很快被推到普通病房,这时刘讯也赶到了。
他激动地语无伦次,夏小晚看见他面色憔悴,头发散乱,胡子都长得好长,就知道这段时间刘讯过得多糟糕。
马经理放下慰问品,把时间让给这对小夫妻。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
夏小晚清澈的眼神中透露着爱意,“刘讯,你想我吗?”
刘迅捧着小晚的手:“想,每天都想,日日想你,每天都吃不好睡不好!”
“如果我再也醒不过来呢?”夏小晚眼睛里闪着光。
“不会的,我相信你会醒过来的!”刘迅温柔地说道,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纸盒子,打开是一枚金戒指。
“夏小晚同志,你愿意嫁给我吗?”刘迅把戒指举过头顶,单膝跪下。
夏小晚正大双眸,盯着刘讯的眼睛:“我愿意!”
刘讯把金戒指戴在夏小晚的无名指上。
病房里面又是一阵欢呼,几个没有结婚的小护士感动得热泪盈眶。
病房里面的另一对小夫妻,也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夏小晚醒来的事情,像长了翅膀一样传到供销社里。
孙红听见夏小晚醒过来,吓出一身冷汗。
不知道为什么孙红总想着要是夏小晚死了,是不是就没有人知道自己下毒这件事了?
第二天早上,孙红照例过来烧纸,她嘴里面的话变了。
她不想着夏小晚康复,想着自己怎样洗脱罪名?
孙红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
她神神叨叨的烧完纸,忘记了把烧过的灰烬清理干净。
从乡下进山货的小陈回到供销社,客车停在供销社门口。
才过七点钟,钱经理的女儿发烧,得回家一趟没有下车。
小陈很早来到办公室,透过玻璃窗户蓦地看见孙红烧纸,觉得十分奇怪。
很少有人能大白天烧纸,而且是在孙红是在工作单位。
立刻引起小陈的注意。
他假装去泡茶,拿着保温杯子放好茶叶,去大厅里面找开水。
泡好茶,小陈回到办公室里,因为知道孙红打扫完供销社的卫生,就会来办公室里面打扫。
果然,孙红拿着扫除工具来到办公室。
打开房门,孙红吃惊的看着小陈。
“你怎么来得这么早……有事吗?”孙红说话的眼神躲闪,说起话来结结巴巴。
小陈喝口茶,“没事就不能早来吗?孙红最近你胖了不少?”
孙红腰上缠着布条,下意识捂住肚子说:“没有啊,我没胖啊?”
说完。
拿着抹布开始干活。
小陈笑了笑:“我又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