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周五算起,今天是发情期的第三天,每一天都和迟羽默缠绵,每一天都被灌足了椰香味的信息素,白天黑夜几乎都没有不适的症状。

此时此刻与其说是她需要,不如说是她在满足迟羽默的需要。

她不是没察觉到,她的小Alpha心里装了不便对她言说的事,所以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安抚迟羽默的心。

连续一天两晚的临时标记让被刺破的腺体无法愈合,迟羽默走过去,爱怜地吻了吻。

待感觉到时悠晚身体的松弛,才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伸手搂在时悠晚腰腹间,尖锐的腺牙轻车熟路地刺入了它无限向往的温软之处,缓缓往里输送着。

几分钟过后,时悠晚拉着迟羽默,将人圈在书桌与她之间。

她坐在高脚凳上,正好可以靠在迟羽默心口。

“最近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不论是关于学习、生活还是工作,你遇到的任何解决不了的困难,都可以跟我说。”

满屋的书香都压不住荷香与椰香,满心的理智也压不住两人脸上的潮/热。

隔着轻/薄布料,身体的温度争相攀升。

迟羽默拥着时悠晚,双臂却不敢太过用力,怕一不小心弄皱了时悠晚平整的衬衣,害得她要换一件衣服才能下楼继续工作。

时悠晚允诺了她太多的“可以”。

可以进出老宅,可以留宿卧室,可以随意翻阅书房的书,可以随时联系,可以寻求任意帮助。

但她想要的“帮助”,她想要的“可以”,跟学习,跟生活,跟工作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