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v款的黑色礼服因拉扯而险些?走/光,裙子的主人却毫不在意,还沉浸在重逢的“喜悦”里。

小默以前最喜欢看她穿这种款式的礼服。

好看,好脱,也好亲。

迟羽默的头发已剪短到胸口的长度,居高临下压着?时悠晚,垂落的发梢扫在时悠晚的肩颈上,令后者?感到了丝丝痒意。

荷香更?浓了。

被粗鲁对待的时悠晚不但一点都?不恼,反而从?这个?无?比熟悉的视角和姿势看到了希冀,也产生了羞耻的欲//念。

从?前的她们,从?前的小默,也无?数次像这样将她压在墙上,压在门上,极尽温柔缱绻地吻她、爱她。

但为什么,眼前这个?小默的眸光比幽潭里的水还要冷?为什么小默的身上还是?只有柠檬香?

她的信息素已经不能让小默的椰香为她失控了吗?

“小默……”

别这么看我。别用这么冷的眼眸看我。

正当此时,鼻子贼灵的沈沐汐闻香找了过来,几步之远就嗔怪道:“我的小默默,你怎么乱跑?”

迟羽默喷的那款香水是?她找人精心配制的,留香持久,跟她信息素的味道也极其?相近,不近身闻是?闻不出多大差别的。

她跟沈沐年他们可没说假话,迟羽默当下就是?她的“心肝宝贝”。

光捧红不够,她的目标是?要把迟羽默捧成国际名模。

年少成名的她在娱乐圈顺风顺水了十二?年,她自己名利双收,想要的都?得到了。

花无?百日红,盛极必衰是?定律。她要在最得意的时候激流勇退,换一种身份,去提携新?人,去打?磨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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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沐汐的声音一响起,迟羽默明显感觉到了时悠晚身子的僵硬,信息素也收了回去。

看吧,无?时无?刻不冷静理智的女人。

何必演深情呢?

何必还戴着?那条与高贵身份不符的廉价项链呢?

迟羽默竟一时搞不清,是?时悠晚可笑,还是?自己更?可笑。

松开手,她一脸无?辜地移步站到沈沐汐身侧,熟练地打?起了手语:【她喝多了,认错了人。】

喝多了酒?

认错了人?

这怕是?沈沐汐听到过的与时悠晚有关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沈沐汐饶有趣味地打?量着?时悠晚,这可是?她生平第一次看到时悠晚的失态。

时悠晚的酒量、定力都?比她好多了,说什么喝多认错人,鬼才信。

“别见怪啊时总,默默她说不了话。”

沈沐汐又走近一步,试图从?时悠晚的微表情里多读出一些?信息,“她长得像你的什么朋友吗?”

说不了话?

说不了话是?什么意思?

时悠晚不理会沈沐汐的靠近,眼含雾气,直愣愣地盯着?迟羽默,可迟羽默连一个?冷漠的眼神都?不再给?她。

哟,这哪是?什么喝多了啊,分明是?魂丢了。

意外发现?稀奇事的沈沐汐爽朗一笑。

难得生出了恶趣味,就想看看这位霁月风清的高岭花还能失态到何种程度。

她凑近时悠晚,玩味地小声问:“时总是?只能听懂‘哑巴’这个?词吗?你认识的那位朋友,应该不会是?一个?哑巴吧?”

小默是?哑巴,怎么可能?

可若不是?,那小默又为什么会手语?沈沐汐又为什么看得懂?

打?手。

哑巴。

被呼来喝去。

为何单纯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