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贯而入时,小情人呢喃:“姐姐,我不想听到他们说你有孩子,谣传也不行。”
迟羽默十岁那年大病一场,醒来后的听力就比正常人好上许多。这也是她和奶奶两个人的秘密。
等在门后的她听到了楼下两人的谈话内容。
她知道时悠然说的那个年满十八岁的孩子是指萧奕,因为两年前的她就是跟萧奕打架,才有机缘认识了时悠晚。
十八岁的萧奕,已是成年人。
对时悠晚有了占有欲的迟羽默,再也无法把萧奕当成一个小孩子来看待了。
察觉到突如其来的醋意,时悠晚收紧手臂将迟羽默牢牢锁在怀里。
她偏了偏头,发挥出天鹅颈的优势,以完美的弧度接纳迟羽默既温柔又强势的给予,感受着信息素源源不断地涌入,身心终于得以餍足。
这一区域的地板上铺有绒毯。
迟羽默抱着时悠晚赤脚踩在上面,似踏云,似涉水。
这个房间她来过数次,住过数次,即便屋内没有光亮照明,她也能用脚步丈量出准确的距离。
她不会让自己磕到碰到,更不会允许自己让时悠晚被磕到碰到。
时悠晚累极,乏得连眼皮都睁不开,圈着迟羽默一并倒在床上,还不忘揉揉她的脑袋:“先睡吧,明早再洗。”
“嗯,好的姐姐。”
迟羽默亦心满意足,拉被子盖住斑驳。
明亮的晨光透过半边窗纱照进室内,雾蓝色的大床上,迟羽默睡眼惺忪地侧躺着,双眼失焦地望向窗边那张躺椅。
昨晚她们扔在椅子上的两件睡袍已被人拿走,屋子里的净风系统开了一夜,早就没了椰香与荷香交融后的残留。唯有枕头上和被子上,还存有时悠晚自带的香气。
床头放着她今天要穿的衣物,从一年四季的睡衣到家居服,从日常便服到制服,时悠晚都给她买足了。
而且全是亲民的价格,符合她的消费水平,穿去学校也不会引起他人质疑。
她答应了时悠晚每一件都会穿,时悠晚也答应了她会把这些费用都算进她的债务中。
是了,她是时悠晚的情人,但时悠晚,是她的债主。
梳洗完下楼,时悠晚正在客厅看晨间新闻。
居家的时悠晚,褪去了一身昂贵的高定西服套装,米色的半袖长裙更衬得女人端方优雅,长发披肩,温婉华贵,仅仅一个侧影,就堪称举世无双的艺术品。
饶是在家里见过许许多多回,迟羽默仍不由得看呆了。毕竟时至今日她都不敢相信,渺小如尘埃的自己能和天上月共枕眠。
是以每每拥之入怀,她都恍若梦中,每每醒来也不愿梦境破碎。
她没有上前打扰,管家走来唤了声“默小姐”,她回敬一声“涵姨”,便去饭厅吃早饭了。
“大小姐让我问你,中午晚上想吃什么。”时悠晚发情期至,又恰逢周末,迟羽默便理所当然是要留在这里住两天的。
“涵姨,您按姐姐的口味来就行。她喜欢吃的,我也都喜欢。”
这不是假话,她的口味确实和时悠晚出奇一致。
管家也只是例行询问。
时悠晚喜静,主屋平常不会有佣人来回行走。按时按点的家务活儿,皆由陈涵统筹安排监管,确保不影响到时悠晚和迟羽默的饮食起居。
吃完早饭,迟羽默再次来到客厅。
电视上的节目从新闻联播变成了某项国际体育赛事的转播,那是她最喜欢看的乒乓球比赛。
“姐姐。”她走到沙发边,才喊出声,就被时悠晚拉住了手腕。
“我今天休息,你想看什么、做什么,我都陪你。”
迟羽默眸光闪亮,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