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势浩荡,璀璨恍若眼前。
这空荡荡的公?寓,就是这场烟火落幕的舞台。盛大地开,悄然地落。
戏子独坐整晚,一夜无眠。
天微亮,破晓的曙光透过云层,用色彩斑斓的笔触,描绘出天边第一缕晨曦,柔和又炽热。
而戏子,也再次乐此不疲地戴上了那张她最爱的面具。
毫不留念地离开公?寓,迟羽默打车回了垠州市,直奔徐医生的私立医院。
她是最高级别的“客户”,一个指纹就能受到全院医护人员的热情接待,无需预约就能面见院长。
徐愿昨晚做了场手术,太晚太累就没?回家。
以为在医院过夜能多?睡会?儿,哪晓得这才七点过就被人叫醒了。
简单洗漱后来到会?诊室,见迟羽默一脸苦色地坐在沙发上,帽子和口罩也都取了放在茶几上。
“不是30号晚上才来吗?今天赶了个大早,是哪儿出毛病了?”
每个月最后一天的晚上七点,是迟羽默来医院向她报到的日子,也就做做常规的腺体检查,半小时完事。
迟羽默身体机能各方面都好,按说用不着耗时耗力每月跑一趟,但时悠晚替她给?了充足的年费,不要?白不要?,而且人家小Alpha自己?也乐意?来。
“徐医生,心理的病,你?能治吗?”
“???”
迟羽默展颜一笑:“心上长了朵花,能切除吗?”
徐愿怀疑自己?的耳朵,这木讷呆傻的小Alpha,怎么说起笑话?来了?
“心理病和精神病,我这儿都治不了。”徐愿指着窗户,“出大门西行6公?里左右有一家三甲医院,去那儿问问。”
“徐医生好严肃,怎么一句玩笑话?都舍不得讲?”迟羽默起身走到办公?桌边的椅子坐下。
“是,是我严肃古板。”
徐愿也坐到自己?的那把椅子上,“所以默小姐今天是来消遣我的?”
“来看病。”
迟羽默恢复正经神色,“过两天有事忙,就提前来了。”
说着转动身体,让徐愿能看到她的腺体,右手将长发捞至一侧:“腺体不太舒服,麻烦徐医生帮我看看。”
给?迟羽默做了两年检查,还是头一遭听她说腺体不舒服。
医者仁心,徐愿打起十二分精神,推了推银边眼镜,戴上医用手套。
“你?这是易感?期症状。以防万一有其他病症,抽血检验一下吧,看看是诱发的,还是自发的。”
诱发也分三种。
一种是被发情期的Omega诱发,一种是药物性?诱发,还有一种是病理性?诱发。
徐愿边抽血边说道:“Alpha的易感?期有长有短,你?是S+级,易感?期最短一周,最长可能会?持续一个月。期间也不是每天都需要?Omega的安抚,自制力好的Alpha,说的就是像你?这样?的,忍一忍,或是用抑制贴、抑制剂,就能度过大部分时间。但是呢,为了身体健康着想,信息素浓度达到阈值那几天,还是最好和跟你?适配度高的Omega结合为宜。”
这些算是常识,迟羽默自己?心中也有数。
只要?不是病理性?诱发,Alpha一年两次易感?期,也不算什?么大事。就没?特地跟徐愿说,这是她今年的第二次易感?期了。
“嗯,姐姐会?帮我的。”
得,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狗粮。
知道迟羽默跟时悠晚是情人关系,这嘴狗粮徐愿吃得不冤也不惑。
她只比时悠晚略大几岁,且同?是Omega。
十五年前,她在国外留学时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