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墓园回到?镇上,迟羽默借由父亲的名义请各位叔叔伯伯吃了午饭。
而时悠晚在她的极力?央求下,先回客栈休息。
午饭用餐时间不算长,一个多小时就结束了。这?一个小时,足够迟羽默向他们表达感?谢之?情。
客栈里?,时悠晚吃了点清淡饭菜就开始午睡。睡醒时,正听见浴室里?有?冲澡声。
她靠坐床头,等迟羽默洗完。
十多分钟后,迟羽默擦着头发走出来:“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不是。头发吹干了再过来。”
“哦。”她也有?些累,想睡一下。但跟叔伯们吃饭难免沾上烟酒味,必须得洗了才能上床抱时悠晚。
又?几分钟后,迟羽默爬上床,带着薄荷香气亲吻时悠晚:“老婆,你再陪我躺会儿。”
吻至动情,时悠晚在薄荷香气中尝到?了淡淡的酒香:“喝酒了?”
“一杯,就一杯。”在座皆为长辈,她若一口酒都不沾,有?点太不像话。
说起来,时悠晚倒有?很长时间都没喝过酒了。
她尝出迟羽默嘴里?的白酒味,反客为主,帮她把酒香都卷进了自己嘴里?:“偶尔应酬喝点,没关系。”
“有?关系。”
迟羽默却“上纲上线”,边亲边咕哝道,“我酒量不好,喝多酒会变傻,不能再傻了。”
她已经喝傻过两次。
一次是傻乎乎地想去见时悠晚,结果刚到?楼下就又?喝了一碗醋。另一次就是傻乎乎地被时悠晚引诱,结果有?了小宝宝。
不是说喝傻后的结果都坏,但那种意?外的意?外真?的都挺考验人的。
“不傻。”时悠晚撤回软舌,捧着她的脸,亲亲她哭得微肿的眼睛,“好了,乖乖休息会儿,下午陪我出去走走。”
“但我还想,”迟羽默埋首拱进时悠晚怀中,“还想亲亲。老婆,你好软、好香啊。”
六个多月的身?孕,让时悠晚身?子丰腴了不少。
她正穿着纽扣款秋冬睡裙,很是宽松。领口并不低,但被迟羽默蹭开了两颗扣子,雪肤微露,十分诱人。
什么“就一杯”。
一杯能迷糊成?这?副模样?莫不是喝到?了假酒。
时悠晚失笑地揉捏着迟羽默的耳朵,正谷欠同她说,等晚上再亲。
话没出口,胸前衣服就被Alpha妻子小狗似的给叼住了。
赶在睡衣进一步被口水弄湿前,她钳住迟羽默下颌柔声哄:“乖,先松开,别咬衣服。”
“老婆,我要……唔唔唔。”
迟羽默刚松开的嘴被时悠晚及时捂住,她不满地哼哼唧唧,脑袋也动来动去。但乖的是,护在时悠晚孕肚上的左手却纹丝不动。
拿她没办法,时悠晚只能红着脸自己动手,由上往下又?解了几颗,然后纵容着理智出走的Alpha妻子,相拥着共入梦乡。
迟羽默一觉睡到?下午四点,醒时枕边已无人。
时悠晚的睡衣叠好放在床头。
她猛然坐起身?,愣愣地盯着那件睡衣仔细回想睡着前的事。
越想越口干舌燥。
她拍打两边脸,暗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谷欠熏心了。以前跟着沈沐汐交际陪酒也喝醉过好些次,没听陈秋雪说她酒品不好或撒酒疯之?类的啊。
怎么到?时悠晚这?儿,自己就成?大色//狼了。
居然借着酒劲胡作?非为地亲吻她、啃咬她、抓扯她。
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给时悠晚打电话:“姐姐,你去哪儿了?”
“在乔可房间,处理点公事。”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