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着了火般的掌心轻轻缓缓地揉着,压在时悠晚身侧的右臂弯了下去,薄唇附在她耳边。
“时悠晚,我不想忍了。”
原本抓在迟羽默小臂上的手一抖,连带全身都再次过电般的颤了颤。
没有人比时悠晚更明白?,迟羽默的这?句“不想忍”意味着什么?。她等这?句话,也已等了好久了。
右手松开一旁被她抓得皱巴巴的被子,左手顺着紧实的臂膀往上,两?手一起?用力。
“嗯,不忍了。”
Omega一点都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声音又低又哑,似一种慵懒的哄人语调,魅惑而性//感。
迟羽默柔韧的腰和漂亮的脸同时下压。乌黑如夜色的长发挡住了时悠晚的视线,但她可以清晰地感知到温热的气息扑在颈间,灼烧着她的身体,她的灵魂。
时悠晚很?美?,在这?种时候更是?美?得让人难以想象。
当然,迟羽默也不需要想象。
因为时悠晚的美?,从来都只她一人可见。
修//长骨感的手指微蜷,手背因发力而青筋鼓动。她的吻辗转于女人的耳垂颈项,齿关衔着软肉轻咬。
女人忍不住低吟一声,敏//感地躬起?了身子,又蓦然下落。
平日?里展露于世人眼前?的那种高贵不可侵犯之感,荡然无存。像生长在悬崖边的花,只为一人倾心,只为一人绽放。
微弱的灯光打在时悠晚冷白?的脸上,一如皎皎月光洒在迟羽默面前?。
时悠晚缩了缩肩膀,环着迟羽默的双臂却又收紧了些。
动作里藏着急不可耐的暗示。
她怕小默反悔,怕小默只是?随口说说,并不真的打算付诸行动。
迟羽默抬了抬头,眉眼深邃,瞳孔漆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两?秒后?,她勾出一个笑,再度俯身而下。
昏暗中光影浮动。
永久标记时悠晚的那刻,内心的空虚和人生的意义,好像都从此有了着落。
半夜下起?了一场大雨,到凌晨似乎停了,又似乎没有。
隔天?迟羽默睁开眼时,有明媚温暖的阳光照射在蓝色被面。她闭了闭眼,原来昨夜的那场雨只下在了屋里,下在了心里。
时悠晚在怀里背对着她,她懒洋洋地用脑袋去蹭时悠晚的后?脑勺,听到了一声极轻的呻//吟。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拨开时悠晚后?颈的头发,想看看Omega被永久标记后?的腺体表面跟未被永久标记前?有无不同。
可入目所见的,是?异常红月中并且经过数小时的休息后?,还仍未闭合的腺口。
她标记过时悠晚无数次,从未有过这?种情况。
指腹碰了碰,温度高得烫手。
迟羽默立刻就慌了,撑起?身子覆于时悠晚上方,让时悠晚平躺,却见时悠晚脸色也红润异常。
由于是?抱着睡,再加上时悠晚本身就在发情期间,她以为她身体有些发烫是?正?常现象。
而实际上,时悠晚发烧了,说不定从昨天?夜里的某个时刻起?就在烧了。
她却完全没有察觉到时悠晚的体温不对劲,还,还那么?狠地要她,标记了她。
迟羽默,你真是?个混蛋。
“时悠晚,醒醒,告诉我你都有哪里不舒服,跟我说了再睡好不好……”她亲吻着时悠晚的滚烫脸颊,试图叫醒她,却怎么?都得不到明晰的回应。
意识到严重性后?,迟羽默立刻打给张楷,抱着时悠晚去了医院。
沈沐汐的私人医生也是?信得过的人。
查看完时悠晚的腺体,又做了些基础检查后?,问迟羽默:“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