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晚怕把她闷着,被子就也盖得低,以至她的整个肩背都是露在被子外面?的。
屋里一整夜都开着小台灯,天也已经亮了,迟羽默能清晰看到眼前的雪山落梅,那?俏丽的一朵就绽放在她鼻尖,芬香扑鼻。
口中自动分泌出津/液,原来,竟然真的有望“梅”止渴一说。
“小默?”时悠晚诧异地?垂下目光,“你?…嗯……”
一夜过?后,蜷缩成一团的人?,成她了。滋滋声太过?惹耳,她把下滑的被子拉上来,再陪小默发一场汗也未尝不可?。
短短几分钟解了渴,迟羽默被闷得喘不上气,钻出脑袋呼吸,方才如梦初醒。
时悠晚双颊绯红,双眼迷离,柔柔地?圈住她的脖颈,脚也往她蹭去。
小腿被脚趾蹭了下,迟羽默身体僵怔一瞬,旋即翻了个身,暗恼自己当真是色令智昏。
身体很热,额头已有细密汗珠冒出,她快速扫了一圈,看到浴袍在床尾凳上。
说来奇怪,当保镖情人?时她就从不介意自己当着时悠晚光屁//股下地?,但?这会儿,她脑子发热发蒙还发羞。
“小默,还在生气?”
时悠晚从她背后贴上来,亲在她肩头,“要怎样才消气?”
她话刚说完,迟羽默就刺溜一下缩进被子,而后从床位那?头爬出,麻利地?抓了件浴袍穿上身,下地?快步到浴室去了。
时悠晚带着嗔意笑笑,一连深呼吸数次才把某种?难耐的生理反应压下了些许。
小坏蛋。
她拥了被子坐起,接着把刚刚没发出去的那?条短信编辑完。
这几日有母亲在,她可?以短暂地?做回被母亲保护的女儿,可?以不用面?对外界的纷纷扰扰,只?在意她在意的人?。
迟羽默刚洗完脸刷完牙,时悠晚拢着浴袍进来,揪着她的系带:“你?都把我咬疼了,还不消气?”
时悠晚也太不知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