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几年,好似都是女孩在进步,在循循善诱。也只有在这一件事上,时悠晚从不是主导者?。
因为?爱,也因为?信赖,她可以把?自己完完全全地没有任何顾虑地交给女孩。她愿意?任她摆布,愿意?随着她的想法来执行每一步。
迟羽默的手?被女人咬得很紧,每次经?过都会?故意?磨蹭,再转个圈,有节奏地滑动。
力道,却又只比她刺进时悠晚后颈的腺牙稍微重一些。
信息素,她给的不多。
而且给得很轻、很缓。
撞击的力度也比几分?钟前小了很多,她不允许有“意?外”发生,也不希望时悠晚再吃药伤身体。
所幸她们?不在发//情期,也不在易感期,身心欢愉的临界值没那么高。
时悠晚被抱进浴室的时候,身上只穿着一件皱巴巴的白色衬衣。都不能算作?是“穿”,毕竟衬衣盖在身上,连她环在迟羽默肩颈上的两条细白胳膊都没遮住。
淋浴时,她尚且安分?,被迟羽默搂着洗澡,搂着吹头发,不乱动,也不说?话。
可一进了卧室,坐到床上,就…不老实了。
“小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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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着迟羽默的脖子不放,迫使迟羽默跪在她身前,仰头在她喉间舌忝了一下,接着吐气如?兰道,“还不够。”
肌如?白雪,肤如?凝脂,沁着清荷的幽香,惑人至极。
在她的蛊惑下,女孩不负所望,眼里的清明?又变得浑浊起来。
覆住女人的唇辗转口允吻,直到吻得女人脖颈发酸,吻得女人的脸和?耳朵都红得滴血,女孩才爱怜地停,但却也并未放过女人。
她翻身躺下,伸长手?臂抓着女人的腰往自己的上方提。女人轻呼一声,两腿被迫分?跪。
这样的姿势,羞得女人身子一软,差点儿跌坐下去。
好在女孩及时握住了她的一只手?,予以支撑,她才不致失衡压到女孩。
窗外,夜色笼罩大地。
半开?的窗户忽然灌进来了疾风,吹得灰蓝色的窗帘呼呼作?响,也恰到好处地将女人的声音掩了又掩。
不消片刻,屋里屋外暴雨如?柱。女孩甘之?如?饴地迷失在了大雨中,连潮湿空气里都混合着被雨水冲洗过的芬芳。
垠州的天气,比岭江善变得多。
可这丝毫减弱不了有情人的相思意?,雨势再大,也阻挡不了她们心意相通地相吻相拥。
女人累倦,再一次得到女孩馈赠的信息素后,餍足地捏了捏她的耳垂。
女孩抽走嵌进肌肤下的尖牙,凑近啄了啄女人有些红月中的唇瓣,从她支离破碎的气音中勉强听清:“小默,只要我,好吗?”
窗外雨声渐小,飘窗上淌着雨,而女孩也满手晶莹。
她抱紧女人,俯得更低,牙齿轻轻在女人的耳垂上碾了下姐姐,我从来都只有你。
曾以为?,她和?时悠晚之?间隔着不可平的山海,但时悠晚却用一次次的追逐来向她证明?了,只要心够诚,海有舟可渡,山有路可行,山海皆可平。
她也曾以为?,时悠晚是她耗光生命也无法匹及的天上月,她只是有幸被月光照亮过,在日出时就需将这束光还给月亮。
到如?今她才明?悟,她有幸拥入的,不止一束月光,而是,一整个月亮。
……
时悠晚这一觉睡得很沉,但睡的时间不长。
独自转醒,她没有像上次在老房子那般慌张。她笃信小默是为?她回来的,那小默就不会?不告而别。
缓慢坐起身,枕边就放着一套她给小默准备的睡衣,床头柜上,她的手?机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