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整个背部?置于危险之中。
“哈哈哈!”
听到笑声,背部?也没有被液体腐蚀灼伤或被打湿的迹象,迟羽默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咬牙握拳转回身。
被她用身体保护的时滟,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迟羽默要是受了?伤,她也会?过意不去?,更?不知道该怎么跟女?儿交代。
见迟羽默面露惊惧之色,水玲儿笑得愈发张狂,像个疯子:“你也会?怕吗?你也知道怕啊。”
前一秒还在笑,后一秒就凶相毕露,对着迟羽默又是一脚。
这一脚比上?一脚的力道大了?有数倍,可迟羽默连眉头都没再皱一下。
随即听水玲儿疯喊道:“擦鞋!我让你给我擦鞋!哑巴久了?也听不懂话了?是不是!”
“默小姐!”
陈秋雪急得起身,却又在水玲儿的眼神恐吓下生生定住,坐了?回去?。
硫酸啊,她们都不敢赌。
她现在是离水玲儿最远的一个,水玲儿发起疯来,更?危险的就是迟羽默和时滟,所以她更?不能轻举妄动惹怒水玲儿:“好,我不动,我不动。”
“默雨,看来你非常在乎你身后的这位长辈啊。”
水玲儿把“长辈”两个字咬得很重?,目光也越过迟羽默,更?仔细地打量起了?时滟。
迟羽默能不怕吗?
水玲儿这个疯子几乎陷入癫狂状态,疯癫之人的言语和行为是没有逻辑、更?没有规律可寻的。
不能让水玲儿把焦点放在时滟身上?。
她沉住气?,背手把时滟往后又推了?推,再指了?指那把离水玲儿最近的椅子,示意她坐下,才便于自己帮她擦鞋。
看她低眉顺眼的样子,水玲儿心里?痛快极了?。
用脚勾着椅子转了?角度,右边扶手与化妆台呈三四十度的夹角,确保起坐不受阻。
旋即坐下,搭着二郎腿:“用手擦。”
她坐的那张椅子,椅背上?没有披肩。她坐的角度,也能把她们三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陈秋雪好几次瞄向房门,但都没想?好自己该不该去?尝试开门。
开门能起到的作用是什?么?
她开门的速度能比水玲儿泼洒的速度更?快吗?
迟羽默也反复估算了?距离、速度,依然达不到十成把握,自己扯披肩连手带瓶缠绕水玲儿右手的动作能快过水玲儿泼洒的动作。
除非,她能彻底豁出?去?用身体做屏障,攻击水玲儿的同时挡下有可能飞溅向时滟的每一滴不明液体。
其实,有何不可呢?
自己受伤,总比
?璍
连累时滟或陈秋雪受伤要好。
何况,水玲儿本?就是冲着她来的。
对时滟和陈秋雪来讲,今日此劫纯属一场倒了?大霉的无妄之灾。
她不想?再拖了?。
多拖一分钟,就多一分煎熬,身体上?和心理上?都煎熬。
“我站累了?,也想?坐一下。”时滟再次出?声,“可以吗,水玲儿小姐?”
水玲儿对这位“长辈”挺感兴趣,身体微微后靠,紧握着瓶子的右手也轻放在桌面。
促狭笑道:“坐啊,阿姨你自己说的嘛,坐下来谈。我倒想?听听,你又是什?么说出?来会?吓死人的身份,让我开开眼。”
时滟嘴角也带笑,左手已搭上?椅背,正压着那件披肩。施力拉动椅子时,还刻意将椅子悄悄往前挪了?些?。
迟羽默两回都把她往这边拉,她自然能会?意。
此时与回过头来看她的迟羽默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