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宴会厅,门外已被十几名黑衣人围住,围观群众也被隔绝在外。
大门一开,看到外面为首的是盛樱菲,盛家辉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认了栽,谄媚地向她求救:“樱菲啊,樱菲,我的好妹妹,你来得可太是时候了……”
“盛家辉,闭嘴吧你!”盛樱菲嫌恶地打断他,“你们去两个,把那个丢人现眼的窝囊废给我摁住。”
两名黑衣人上前,张楷推了一把,将盛家辉交了出去。
对方人多势众,盛樱菲是帮过他们的人,又跟迟羽默“认识”,总不会说翻脸就翻脸吧?
“宴会厅的监控录像在我这儿。”
盛樱菲右手指尖挂着一个红色优盘转圈儿,走几步接近迟羽默,称赞道,“小朋友身手矫健,又狠又酷,这股劲儿我喜欢。你们留一个人跟我一起收拾残局?”
乔可迈前一步:“多谢这位小姐仗义出手相助,我留下来。”
“行。”盛樱菲从她的小皮包里掏出一张名片,笑着塞到迟羽默抱着时悠晚的指缝间,“小朋友,我的名片,收好哦。”
时悠晚滚烫的脸掩在衬衣下,而迟羽默始终一言不发。直至手里多出一张名片,似确认了来人是友非敌,她才放下戒心。
“谢谢,还有,对不起。”她微微颔首,“另外,喊你茶小姐,不是调侃,是因为你的信息素。”
……
盛樱菲派了两个人帮他们扫清障碍,送他们到车库。
三人上了车,张楷拿不准时悠晚的身体状况,遂问:“要去医院吗?”
车子是他们到这边后租来的七座商务车,迟羽默抱了时悠晚坐在最后排,而时悠晚软塌塌地横坐她腿上。
感觉到靠在身前的脑袋有摇头的动作,迟羽默顿了顿说:“回酒店,开快些。”
脱下衬衣的迟羽默,只穿着一件黑色的修身工字背心。她那劲瘦结实的体魄,和那清甜适口的信息素,总是能给足时悠晚安全感。
迟羽默揭开遮盖在时悠晚身上的衬衣,摘了口罩手套,怜惜地亲吻时悠晚的额头:“很快就到了。”
时悠晚在迟羽默的颈间轻蹭,酒香与荷香浓到充斥整个车厢。
“小默。”她扭动着分开了腿,高盘的头发散落两肩,寻了迟羽默的一只手,牵引着往下,摩挲着皱巴巴的裙摆。
“姐姐。”迟羽默调整两人姿势,“我给你信息素。”
“难受,嗯,都想要。”
注入一定量的信息素后,四片唇瓣贴合,将那引人遐想的破碎声全部淹没。
湿漉漉的衣物紧贴,与红润的皮肤摩擦着,激起Omega更强烈的叛逆,只想剥除,得到解脱。
从狭小的车厢换到宽大的卧房,旖旎的梦境也从细雨霏霏变换成风急雨骤,而后一夜沉浮。直至惊醒,仍犹在梦中。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柔和的光线洒满窗户,微微亮的视野下,时悠晚看清了满室狼藉。
地上随处可见的纸巾,昭示了她们失去节制的荒唐。
被揉作一团的长裙,扣子脱离,散落一地。小默再急再慌也从不会扯烂她的衣服。那是,她自己扯掉的。
两年来,昨夜是…最疯的一次。
也是第一次,连手肘膝盖都痛。
记忆碎片一段段重放。
是她缠着迟羽默说,快一点,再快一点。也是她求着迟羽默说,不够,还不够。
她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记不清又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只是意识一旦清醒,身体各部位的知觉也接踵而至。从内到外,从上到下,就没有一处是不痛不酸的。
想抬腿,没力,想抬胳膊,也没力。
还能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