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的黏/腻感,应是小默帮自?己洗过。
思及此,时?悠晚的脸又热了,到头来还是要?让小默照顾自?己。
她尝试坐起身,却忽觉自?己未穿衣,连忙又躺了下去。而迟羽默身上,则穿着她带来的另一件稍厚些的睡袍。
从昨天傍晚到深夜,长达数小时?的激烈喘/息让她的咽喉与嘴唇都非常干燥,极度缺水。
“小默……”她艰涩开口。
迟羽默搁下手机,伸胳膊就近从床头柜拿来一瓶椰汁,无?声问询:要?喝水?
时?悠晚点头。
那件真丝睡袍上的水渍和气味都太重,不能再穿。迟羽默也没在衣帽架上看到有多的合适穿着睡觉的衣服,就没给时?悠晚穿。
她穿衣,是方便出门找自?己的背包,顺道也让守在一楼客厅的乔可放心去睡。
她不是野兽,就算在难熬的易感期,也不会嗜血禽//兽到把?时?悠晚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时?悠晚是她刻入心房的爱,她怎舍得伤害?
小默,你身体好些了吧?
其实这次,若不是你突然被关隔离室,怕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时?总没打算让你知?道我们也来了蓝威。
擅闯你的生活,是我们不对。但至少在你需要?时?总的这几天,能对我们放下些戒心吗?让我们照顾你,帮助你。权当是为了你自?己好,Alpha在身体和心理?上都对Omega不抗拒,易感期会好受许多。
回房后,迟羽默看了时?间,还没过十二点。断断续续折腾了数回,Omega体力?不支,Alpha却睡意全无?。
乔可的那句“权当是为了你自?己好”,伴随着她从午夜十二点坐到了凌晨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