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你解释。”时悠晚狠了心地将尹蔓拒之门外。
不论?尹蔓是出于什么样的好心好意,也千不该万不该,在她强调了不准背着她以任何形式去打扰小默后,还要明知故犯。
即使没有在言语上伤害小默,她也不希望自?己身边的人不听?劝告,跑去找小默的“麻烦”。
尹蔓连夜退房,离开了酒店。
快至凌晨,才给她发来了一段很长?很长?的信息。
【对不起啊悠晚,我知道我私下里去见她会惹你生气,你也该生气,不管你晾我多久,我都认。但我拿尊严向你保证,我没有威胁她或逼迫她什么。她是你喜欢的人,你那么宝贝她,我怎么会害她?可是悠晚,我作为你的朋友,见到过你为她受的伤,为她落的泪,我为什么就不能帮你说?话呢?有些话有些事我不说?,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但她有权利也有资格知道,更应该知道。她原本也可以拒绝跟我见面的不是吗?她既然来赴约,就证明是她自?己想多了解一些她所不知情的真相。我如她所愿给了她答案,难道不算也是对她好?所以我不认为自?己单独约见她这?件事做错了。硬要说?有错,也只是错在时机可能不那么恰当。可怎样的时机才算恰当?是等?到你在自?我谴责的内疚中越陷越深,等?到你把自?己伤得?遍体鳞伤,痛得?追不动了,还是等?到她有了新人在侧?在我看来,宜早不宜迟。你也放心,就这?一回,该我说?的我都说?了,我不会再去找她了。】
尹蔓为了替她洗刷“冤屈”,把自?己患有隐疾的事都告诉给小默了。
然而“联姻”整件事当中,最?没资格喊冤的,就是她时悠晚。
最?该受到惩罚的,也是她。
她不让尹蔓见小默,既是担忧尹蔓惯来“傲慢”的行事作风会令小默不适,同样亦是担忧尹蔓会拿自?己的隐疾来为她们之间的清白作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