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岭江市那天她就发现小默的指甲剪短了,又恢复到了从前平整圆滑的样子。于是一个羞耻放/荡想法在?脑中飘过。
潮意袭来,时悠晚双颊滚烫,两条腿交叠微曲,越并越紧。
血液流动的速度也在?加快,和心跳的速度、信息素溢散的速度不?相上下。
大概是被?她吻得太深太久,Alpha的舌/头缩了缩,脑袋也偏离,像在?车上那会儿般,追着荷香的源头蹭了过去。
嗅了又嗅。
时悠晚脖/颈微仰,单膝搭上迟羽默的腿,宽松的浴袍在?追闹中顺势散开,心脏的跳动是亘古不?变的悸动,也是久违的颤动。
她捏着迟羽默的手,吻着迟羽默的脸,引领着她共赴梦乡。
下午在?别墅时,女人说那两种药都是能让人做美梦的好东西。迟羽默那时不?信,但?此时此刻,她好像信了。
什?么都看不?见,却又什?么都描绘的出。秘境深处的美景烙印在?生命里,还是那么地令她神魂颠倒。
世人都言,遍布暗礁险滩的三?角洲是世界上最为神秘莫测又危险丛生的地带。可世上具备探险精神且不?惧险阻的冒险家,又比比皆是。
入梦前,吃药是一场冒险。入梦后,在?黑暗中探索幻象里的世界是另一场冒险。
这?一夜,时悠晚喜极而泣。
虽然小默在?睡梦中没?能完成难度较高的标记,但?她久旱逢甘霖的身体在?紧密相拥中,在?椰香包围下,已然体验到了快乐。
好几个时刻,她都以为迟羽默的反应是苏醒的征兆。手会移动,唇也会吻她,吻得她在?迷雾里走失,一声声轻唤“小默”,勾着迟羽默的头发才能安心。
到后来,Alpha的腺牙始终不?得章法,她才有所参悟。或许Alpha在?睡梦中的所作所为,更像是一种肌肉记忆,一种出自本能地对她的占有。
不?管是梦是醒。
小默还对她有反应,有回应,就怎样都好。
待怀中人呼吸绵长平和,时悠晚抬起埋在?松软枕头上的脸,右手托着迟羽默的脑袋,左手按在?迟羽默肩上,借了点力往后退。
牙齿碾过处,轻微的疼痛伴随着痒的感觉像飞落的羽毛,翩然而至。
她拉不?动迟羽默,也唯恐吵醒她,便就着迟羽默的位置把?枕头放下来一些,让她枕着。
幸好床够大,手长脚长的Alpha横躺竖躺都睡得下。
上半身分?开些距离后,时悠晚握住Alpha的右手腕,轻缓地抚/弄着那朵艳红色的彼岸花刺青。
其实慈善夜那晚她就摸到了,刺青掩映的那个微小伤疤还在?。
只是乍看之下,看不?见了而已。
她和小默不?是并蒂莲,也做不?了连体婴,情意绞得再紧也终要分?离。
偷来的大梦一刻后,是她一个人的梦醒。
吻了吻Alpha的额头,拨开与自己紧密相连的手指,时悠晚撑着酸/软的身体走进浴室。
戴上浴帽,打开花洒。
淅淅沥沥的水流浇灌全身,洗去淋淋香汗,洗去靡/艳,也洗去疲乏,但?洗不?去腺体吸纳进的Alpha的少量信息素。
时悠晚冲洗完出来后,细致地为Alpha擦干净,拉好浴袍,相拥而卧。情/热还未完全消退,但?能抱着她挚爱的女孩,撑一晚是可以的。
夜还很?长,可时悠晚了无困意,因?为她舍不?得睡。
她害怕明早睁眼,迟羽默会因?此对她流露出鄙夷或愤怒的眼神,索性就这?样清醒地搂着迟羽默到了天亮。
清晨六点,时悠晚下床给自己打了一针强效抑制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