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腥臭的液体弄得他污浊不堪。
然而即使这样也没有被放过。
水龙头上缠着塑胶水管,那些人嫌弃他脏了,就用水管塞进他前后小穴,用冷水灌得他肚子高高鼓起,像是要破掉的大水球。
直到郑典在崩溃中,含不住强大的水柱,下身喷射一地黄白,被冷水反复冲洗,才勉强得到满意。
被冷水浸得软凉的肉洞轻而易举的吞下肉棒,火烫的肉棒摩擦着内里,冰火两重天。
郑典每每如此,都会被刺激得落下眼泪,身体却亢奋得不得了。
狂乱的甩着越发大的骚奶子,下身骚水流了一地,肠穴也收缩着吞得更深。
还有人把水管强硬套在郑典的小鸡吧上。
冰冷的水柱打在龟头,好像是有人拿鞭子重重击打,睾丸也被客人玩弄着,揉捏着。
在这样的粗暴对待下淫荡的肉棒却越发涨红,扑哧扑哧喷出稀薄的精水来。
另外的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奇怪家伙。
几把操不到郑典的宫颈口,就把手指伸进去想要够到。
那是个常来的变态。
第一次,他还小心翼翼的扶着几把肏进去,动作都是轻柔的,后来像是领悟了这是个婊子的本质。
他的动作越来越狠。
甚至有一次硬是给手上摸了大量润滑油,把拳头都塞进了郑典的花穴。
柔嫩的子宫颈被大手攥住拧得骚水乱飙,郑典抽搐着翻起了白眼,奶水都抽搐着溢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拳头击打着宫口,疼痛和麻痹感混合,涌现出奇异的快感。
那双手拉扯着他的子宫,想要往外扯。
郑典每次都恐慌求饶,费尽全身力气去讨好他。
说来奇怪,被这样粗暴对待后,郑典对他居然是又喜欢又害怕,害怕不用多说。
至于喜欢,大概是因为那前所未有的高潮体验。
身体被一点点改造,肏得顺服。
除过这些新客人,之前光顾过他的那些老熟人也常来。
赵锦年每次都带着绳子,把他吊在半空,让他身体都紫红,才把他放下来。
看着肢体麻痹的郑典,手臂腿脚都不灵活的样子,还要扯着乳链和阴蒂链几把链子,拉扯他的身体,美名其曰锻炼。
甚至赵锦年还别出心裁的给他肛穴塞了一个有卡扣的几把。
就像狗成结之后,那个几把被充气后,就牢牢卡在层层叠叠的骚肉里。
赵锦年就扯着几把,几乎肏得他肛肉外翻,变成合不拢的烂穴。
当年牵着狗肏他的金主,带着狗群也来了。
粗大的狗屌一遍遍贯穿了他。
温热的皮毛环绕着他。
犬牙磨着骚奶子,奶水汩汩溢出,被火烫粗糙的舌头舔舐干净,然后迫切的想要吃到更多奶水。
聪明的边牧第一个明白了乳链的妙用,他咬住链子往外拉扯。
每当此时,一大股奶水就会从骚奶子里喷出,缓解口渴。
狗屌刺穿了他,狗精在子宫里喷射。
肛穴也被另一只狗用几把定住了。
无法挣扎的郑典,身体抽搐着,被狗肏得高潮了一遍又一遍。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
直到一天,所有人都不再来,郑典在黑暗中恐慌的流下眼泪和口水。
他开始怀念那些人。
怀念热烫腥臊的几把和灌满他的精水。
所有当陌生的雄性男人过来,他第一反应就是去咬裤子拉链,口水浸湿了对方的裤子。
那个人按住了他的头,转头宣布,“受害人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