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痔疮吗?”
某种诡异的直觉,引导着郑典向下伸出手。
然后他摸到了一道湿润的裂缝。?
让室友看批,被抓住腿狠肏,哭着吞下精水说谢谢
周末早上十点
郑典在床单上翻来覆去磨蹭着双腿,睡不着觉,痒得要发疯了。
偏偏冥冥中有一道声音告诉他,“想要止痒的话,就主动去吃大鸡巴。”
“想要孩子的话,就用自己的身体去生。”
“没有精液,你会越来越崩溃,直到san值归零主动去当别人的精盆。”
一开始,郑典并不把这话当回事。
可是他发现自己的神情越来越恍惚,那天舍友周奕文从宿舍走出来,胯下那里鼓鼓囊囊。
鸡巴特有的味道,让他险些跪下来求舍友让他吃一吃。
郑典不敢不把这当回事了,他腿间花穴的出现,本来也是超出认知范围的可怕事情。
他也倒是有点小聪明。
离自己最近的鸡巴,不就是自己的鸡巴吗?
这几天,每晚导完一管,郑典都忍着耻辱,沾着腥臊精水,用手指往穴里涂抹。
这法子是有些用处的,但是很快,小穴就像发现自己被愚弄了似的,加倍的让他难过起来。
娇嫩肉腔像是有蚂蚁在爬,一点点啃噬他的理智,情欲几乎要主宰一切。
骚浪的身体发红,鸡巴硬的发疼,但是根本射不出来。
好难受...
“难道真的要吃鸡巴吗?”
“喂!典儿子!开黑咯!”
“快来!爸爸带你飞!”
郑典忍耐着想要被大鸡巴捅穿的欲望,艰难应答,“妈蛋!还不是让爸爸来带飞你们几个菜鸡!”
开局,郑典秒锁猴子。
“看你爷爷的大棒!”他发出猥琐的笑声,这是他最拿手的英雄,熟练度很高。
室友们开始抱怨,“妈的,你这狗儿子又抢打野。”
话虽如此,其他几人依旧开始补位。
这局打得很艰难,对面的韩信和瑶瑶公主连体婴,疯狂偷野,让郑典焦头烂额。
他想把精力集中在游戏上,可是花穴痒死了。
骚肉推挤着挤出淫水,把床单打得湿漉漉。
不知道怎么打完这一局,郑典脱力似的放下手机,“我累了,不玩了。”
赵彦是最细心的那个,听郑典说累了,他便觉不对。
这小子一直是又菜又爱玩,怎么可能因为输了一次就不玩,“不会是昨晚导多了,虚得慌吧?”
郑典虚弱无力的发出一声,“滚!”
软绵绵的,好像还带着勾引。
几个人都是阅片无数的,却险些被这隐含春情的一声喊硬。
“你生病了?”赵彦的手放上了郑典的额头,郑典几乎要发起抖来,“滚!”
他把赵彦的手打到一边。
赵彦也火了,他是家里的独生子,家里有个厂子,绩效不错等他毕业继承。他自认不需要为了工作和其他人一样为生活苟且,平日里也张扬肆意,最受不得气。
“狗东西!爷爷我好心好意关心你,什么态度?!”
赵彦踹了他的床一下,把被子一把掀开,“我倒要看看你小子今天做的什么妖...”
不知道是从哪天起,郑典的身体有了微妙变化。
皮肤越来越白皙柔嫩,毛发越发稀疏,光滑得像剥了壳子的鸡蛋。
郑典恐慌的睁大了眼,被赵彦一把按住,“床单都湿了,怎么?尿床了啊?”
“是...”郑典胡乱应答着,他怎么敢,又怎么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