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凝也去帮忙给宅基地那里的草都拔拔,刘月芽偶尔也会去帮忙。她跟谢清河定好了日子,去谢清河的宅基地也没人说什么,顶多会打趣几句。
谢晚凝也越来越喜欢刘月芽,她是个能过好日子的踏实姑娘。
刘月芽来到这,南河村支的人也都知道谢清河跟人家处对象了,有的在谢母谢父面前打趣,谢父都黑着脸,谢母勉强笑笑。
南河村的人看他俩的眼神就有些微妙,大家都是一个村的,谁不知道谢父是啥人,看他想给清河说刘寡妇,村里人没少背后讲究他。
谢清河对于这些声音充耳不闻,谢母来喊他回去,他也不理,一心想着把自己的房子盖起来。
过了大半个月他才把地基都收拾妥当,开始盖房。
可是刘月芽那边出事了。
原是这一个月齐来弟跑谢晚凝家跑的勤,谢清河既盖房子又上工,也就没搬离他姐家。
齐来弟的爹听说谢清河给刘月芽的聘礼有十块钱,就起了心思,在村里说瞎说齐来弟跟谢清河姐弟俩玩的好。
刘月芽家里知道了这事后,月芽爹觉得谢清河不讲究,就想退掉亲事,月芽知道谢清河一直忙着盖房子,不会干这样的事,可她拗不过她爹。
月芽红了眼,来找谢清河的时候眼都哭肿了,谢清河正活黄泥呢,看到她哭着过来,手里的工具一扔。就迎了上去:“咋啦?”
“说话呀,哭什么?”
月芽哽咽着说道:“我爹说,说,要跟你们家退亲。”
谢清河立即慌了神:“咋突然……”
“月芽,你别吓我,你爹为啥突然要退亲啊?”
刘月芽:“齐来弟的爹在俺们村里说,说齐来弟跟你走的近!”
“我爹觉得你不老实。”
谢清河觉得自己脑袋脑子嗡嗡响,脸色发沉:“月芽,你知道的,我整日忙着上工,下工就来宅基地这里弄房子,我没有那个闲心。”
“也不是那种人!”
刘月芽流着眼泪直点头:“我知道的。”
“可村里说啥的都有,我爹,我爹觉得没脸。”
她也不想跟谢清河退婚,俩人处对象后她跟谢清河走的近了些,也细心的观察了解他,晓得他是个很不错的人。
村里都知道她跟谢清河在处对象,齐来弟她爹还在村里那样说,现在错了人都说,她爹给她相的这个对象怪不得给这么多聘礼,原来是个不老实的货。
她爹觉得丢人,也觉得谢清河不靠谱,就想退亲。
谢清河其实没怎么见过齐来弟,他忙到脚后跟打头,只吃饭睡觉时候才回去。
这事出在齐来弟身上,要解决,还得找她。
谢清河拉着刘月芽就回谢晚凝那里,刚好齐来弟也在。
谢清河跟刘月芽没想到的是,齐来弟在这里就是等他们的。
齐来弟要被便宜爹气疯,谢晚凝的弟弟跟自己对象好好的,他眼馋那十块钱聘礼,就想抢人家女婿。还跟个搞宫斗剧似的,毁人家的名声!
不管咋说,齐来弟得来解释解释,不能让他们误会,毁了人家的婚事。
看见刘月芽红着眼过来,齐来弟赶紧起来去拉她,刘月芽避开了她的手。
齐来弟略微尴尬的笑笑:“月芽同志,你别听我爹胡说,我跟谢清河同志话都没说过。”
“我来这里是因为跟谢晚凝同志投缘,偶尔过来坐坐聊聊天。”
谢晚凝也跟着来说:“月芽,你别误会清河。”
“有我作证呢,他们俩话都没说过。”
刘月芽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点点头:“我相信他。”
谢晚凝拉着齐来弟的手,真心夸赞:“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