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挪了挪。
谢晚凝感知到后背的压迫感少了些,可是紧张却没少。
她有些怕沈知秋,他个子很高,劲也大,人吧又清冷不爱说话,她对着他都是小心翼翼的,就怕做错事惹沈知秋不高兴,就怕沈知秋会打她。
可是,一场可能预言的梦,接着鬼门关门前走了一遭,她不想闷不吭声的那样过日子了。
往日婆婆都是把沈知秋寄的津贴攥在手里,她和几个孩子过的苦巴巴的。
明明有布票,孩子的衣服,都是捡大房和二房孩子穿剩下的。
大房和二房的孩子年长些,就给他们做衣服,等穿小了就给大宝和二宝穿,村里人家都是这样过来的,可是谢晚凝也想给儿子做两件新衣服。
大宝和二宝就是谢晚凝的俩调皮儿子。
俩调皮儿子被婆婆教的也不跟她亲,什么都是奶奶好,娘不好,娘不给喂饭,不给弄好吃的。
家里灶房的东西都锁在娘那屋里,她手里不趁俩钱,也没有票,哪里能给孩子点好的呢,可不就奶奶最好。
想到梦里面,最后几个孩子认别人当娘,谢晚凝心里酸苦,想要分家的心思不是一时想起来的,她生完孩子躺在那床上,脑子里都在转悠,就想过自己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