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都觉得丢脸。
谢父跟谢母还能在院子里吃饭,看到清河去而复返,谢父看见他就想骂,坐在凳子上脸色阴沉,皱纹深深刻在额头上。
不过看到他后面跟着老村长后,谢父心里咯噔一下,放下了筷子。
谢母连忙坐起来迎了上去:“清河,咋跟着村长一块来了?”
清河眼神淡漠,语气冷硬:“我把老村长喊过来给咱们分家,娘,你把谢青山也喊过来吧!”
清河的话音刚落,谢父脱下一只鞋就砸了过来:“谢清河,你要死是不是!”
“我他娘的是造了什么孽有了你,我告诉你谢清河,你要滚就滚,别在我家里搞事,我也没你这个混账儿子!”
老村长看得皱眉。
面对谢父的怒骂,清河眼皮都没动一下,眼睛看向村长:“村长叔,你也看到了,我爹并不想我回家。俺家宅基地都已经划分好了,我们兄弟几个都已经搬出去各自成家,就请你帮我们家分个家吧。”
老村长点点头,朝着谢母说道:“村里马上要准备春耕,你看看你们家闹的这个样子,活也是那干一片,这干一片,工分都不好记。”
“你们家就是典型的无组织无纪律,是村里反面例子!就这样不分家还等着干什么,去把你们家老大喊过来。”
谢母踌躇不前,看了看正在暴怒关头的谢父,再看看面容冷淡的儿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儿子要面子,他要是知道村长来家里,肯定也是会生气。
谢母不想去,老村长有些不耐烦,下午地里还有活呢,他要组织村里的壮劳力翻地。
“青山娘,你赶紧去啊,下午还上不上工了?”
老村长又催,谢母也没办法,低着头走了,去大儿子家喊人。
她一离开,谢父立马炸了,脸黑的跟锅底一样,提着凳子就砸清河。
眼看着没砸住,也不顾一只脚没有鞋,直奔清河而来,捏起拳头就要打。
清河站在那里不动,冷冷的注视着他,死盯着他爹,看他爹是不是能打死他!
老村长看不下去,把人拉到自己身后。
谢父敢打谢清河,因为那是他儿子,打成什么样那也是他该的。但是他不敢对村长动手,只能捏着拳,喘着粗气瞪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