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自然地落到了虞嫣身上。
滕蕙十分大方地向众人介绍,说她是自己的姊姊,还让他们管虞嫣叫女君。
“原来这便是夫人的姊姊?”田安看着虞嫣,神色惊诧,“从前夫人总说自己有个姊姊,原来真有姊姊,还生得这般像。”
虞嫣讪讪笑了笑。
“如此说来,给阿萝治病的药都是阿嫣女君带来的?”吴荣好奇道,“也不知女君住在何处,竟有这等神药。”
虞嫣正考虑着如何回答,滕蕙在一旁道:“这些日后再聊。蒯头领今日来得正好,有些事,我想问一问。”
蒯头领道:“何事?”
“广陵王那边,你可知道什么消息?”滕蕙道,“他还在朔方么?”
虞嫣听她提到萧寰,心中蓦地一动。
蒯头领大约没想到滕蕙会问起广陵王,露出讶色,随即答道:“据在下所知,广陵王确实还在朔方。不过不久之后,这天下的局势恐怕要变上一变。”
“哦?”滕蕙道,“怎讲?”
“前几日,在下遇见了一个在禁军中的旧日同僚。他说,朔方那边出了大事。”蒯头领压低声音,“这虏疫如今也传到了朔方,据说广陵王也染了病,已经奄奄一息。”
滕蕙愣住,未几,即刻看向虞嫣。
只见她目光定定的,脸色惊疑。
滕蕙带过来的那些药确实有用。阿萝退烧之后,病情变得平稳,陈神医说,这是可治之兆。
这消息,教众人欢欣鼓舞,尤其蒋管事,对滕蕙和虞嫣一副感激涕零的神色。
虞嫣却没有什么高兴的心思。
自从她从蒯头领口中听到萧寰的消息之后,她就一直纠结着,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