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治好,亦为朝廷免除了一场立储之乱。”
“后来呢?”虞嫣看着他,“那位神医到底什么来历,说了么?”
“不曾。”萧寰道,“不过说了她的去向。”
“去了哪里?”
“说是回了北方。”萧寰道,“后来,文皇帝励精图治,国力大增,继而北伐,攻灭魏,北上一路收复燕云之地。当年的密档提到他曾亲自往燕云寻找那位秦氏,也曾下令让当地官府寻人,但终究无果,不了了之。”
虞嫣听着,只觉一切既在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
“这么说来,那位女神医来无影去无踪。”她目光明亮,“如果她是这边的人,那这一切解释起来就通顺多了。”
“或许。”萧寰颔首,却道,“可我仍以为,此事与你并无关系。你们相隔了一百多年,又如何关联?”
虞嫣知道这是事实,没有说话。
她有些气馁,重新把头窝在萧寰怀里。
“寰寰,”她说,“我总觉得,这些事如果不弄清楚,我们或许哪天分别了,就再也见不到了。”
萧寰看着她,蓦地想起那使者向他禀报时,说起的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