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去官职,责令其在家闭门思过。
“寿阳侯之事,乃是圣意。”夜里,曹圭来拜会萧寰,对他说,“这几日,皇后及诸多大臣轮番向圣上进言,加上袁氏着实势大,伤一发动全身,只怕圣上也着实无奈。寿阳侯如今虽丢了官职,爵位还在,便是圣上给他留了一个面子。”
这结果,萧寰并不觉得意外。
他没有答话,却道:“曹廷尉果真相信,勾结鲜卑刺杀孤之事,是袁广主使?”
曹圭道:“殿下之意……”
萧寰道:“既是买凶杀人,当知晓此事牵扯重大,无论成功与否,朝廷必定严查。袁广虽行事急躁,却是个心机颇深之人,怎会留下字据这等把柄?此乃其一,其二,那胡松的行径也颇是诡异。照他供认所言,他在此事中不过是个小小的士卒,并非与袁广那边直接联络之人,手上又怎会留着贿金及字据?”
曹圭颔首:“此事,在下亦有疑虑,可那胡松所有踪迹都做得十分干净,虽无旁证,但他坚称如此,又有物证,自然无法转向别处。”
萧寰沉吟,道:“那胡松如何处置?”
曹圭道:“说到此人,倒是有趣。按律,他参与谋杀殿下,虽未成行,按律也当斩。但廷尉卿极力反对,说他虽有罪,但也该念其供认不讳,戴罪立功,免于一死。”
“哦?”萧寰目光一闪。
廷尉卿葛望是袁氏的人,他力保胡松性命,可见是袁氏的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