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被子,他们不是睡在了一处是什么。”
李泰愣了愣,咳了一声,只觉脖子根更热。
“此事莫乱传。”他叮嘱道。
卫琅笑笑:“这我自然知道。”说罢,他望着铅灰的天空,叹口气,颇有些期待,“你说……殿下和虞姊姊若成了,日后她便会时常陪着殿下留在朔方么?”
李泰看了看他:“你希望殿下留在朔方?”
“自是留在朔方好。”卫琅道,“殿下每次去京城都无好事。他要是能”
李泰苦笑,没答话。
回想着方才所见,仿佛咽下一口喂狗的饭。
风雪一直持续刮着,午后,越来越大。
营中除了必要的巡视,所有操练都停了。不过萧寰仍然没有闲下来,到官署里去跟幕僚们议事。
虞嫣吃过午膳之后,在萧寰的榻上睡了一个午觉。醒来之后,她发现萧寰回来了,正打开那只装药品的包,不知在翻找什么。
“怎么了?”她走过去问道,“你不舒服?”
“不是我。”萧寰道,“医帐那边,有几个前番出征受伤的弟兄,伤口一直不见好,发烧不止,我想寻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