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别人看到,的确可以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至于那不妥二字,则又是另一层。二人毕竟身份低微,要见皇帝一面谈何容易。京中并不是萧寰的地盘,既然出了这刺杀之事,就难保后续还有人打起歪心思,对萧寰手下的人不利。为防万一,只能见得不对就往朔方撤。
李泰神色不定:“可殿下……”
“孤定会回来……”萧寰道,“一切待孤归来再作计较。”
他支撑着站起身,最后看了看二人。
“记住了。”他说罢,将李泰的裘衣脱掉,往池子里跳了下去。
天气寒冷,夜空黑沉沉的,月亮被遮在了云里,没有透出一点亮光。
虞嫣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里,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眼睛不时地朝墙上的时钟看去。
指针渐渐逼近十二点,虞嫣干坐着,过了一会,将一件羽绒服披在身上,打开门,走到后院去。
外面冷得很,才开门,一阵寒风迎面而来,她不由地缩了缩。
池塘里的荷叶荷花早已经败光了,物业来清理过,只有一些干枯的茎秆仍然倔强地立在水面。
天上,雪花一片一片落下,已经在地上铺了薄薄一层。
这是今年的初雪。
今年的冬天不是太冷,这池面还没有结冰。网上,关于初雪什么时候才会下的话题已经热过了几波,现在才终于降下来,可谓纠结。
就像现在的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