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雨水泡透的身体,默默蜷缩在一起。

试图抵抗着来自内心的寒冷。

“后来呢?”夏小晚的指甲深深陷入抱枕。

薛恒阳把玩着银质打火机,火苗在他瞳孔里跳动:“广成休学了半年,再回来时...”

他瞥向紧闭的卧室门:“连电梯都不敢单独坐。”

“这就是他直到现在,都没有结婚的原因。”刘迅叹了一口气。

“曹富乐呢?”夏小晚疑惑的说道。

“这件故事里的第二个主人公,正如她自己所说,她不久后就转学去国外了,最近才回来!”薛恒阳摊了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