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落了不少骂名。
现在我醒悟了,不再去奢求韩云颜能够回心转意,可这些邻居好像又站在我这边了。
我压了压行李箱,拉上拉链,把箱子放在最角落。
随后,拿上关上窗户,拿上毛巾去了淋浴间。
临行前的最后一天,我特意起了个大早,先是去银行把存折本里属于自己的那份钱都取了出来。
然后带着一些零食和文具去了福利院。
上辈子,我一直想和韩云颜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所以爱屋及乌,一直都在默默资助福利院的小孩,更希望自己能够得偿所愿。
我提着东西来到玛莎院长的办公室,告诉了她自己要离开的事。
玛莎闻言露出不舍,但还是抓着我絮絮叨叨说了很多。
“到了那边,一定要注意安全,以后有时间,常回家看看。”
“我和孩子们,都希望你好好的,开心的做自己。”
我耐心听着,心里暖烘烘的。
好像在韩云颜那里错过的温暖,在这里都补齐了。
和福利院的孩子们告别后,我回了家。
一直等到晚上,韩云颜还是没有回来。1
我来到厨房,做着离开前的最后一顿晚饭,饭菜端上桌时,门口终于响起了钥匙开门声。
很快的一个对视,我就收回了目光。
韩云颜好像反应过来,不知何时再没看到过我眼底浓稠的爱意。
她有些不安,但不知这情绪从何而来。
压下莫名奇妙的情绪,自然地在餐桌前坐下:“怎么这么晚才吃饭?”
“你要吃点吗?”我给她加了双筷子。
韩云颜却摇了摇头:“不了,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我看向她:“正好,我也有件事想要跟你说,我……”
“烽升,冬河这次病的有点严重,医生说治疗要花一大笔钱,我就想……先从我们共同的账户里取一笔钱给他应急。”
我咽下没说完的话,放下碗筷,回到卧室取了存折放到她面前。
“正巧今天上午我把共同账户里属于我的那部分钱取出来了,里面剩下的都是你的。”
韩云颜闻言一怔:“你不是说一家人要存一个账户?你取出来做什么?”
“最近有很多东西想买,就取出来了。”我随意找了个借口。
听我这么说,韩云颜松了口气,但心里还是有些发堵。
她还想说点什么,BB机又响了,看了一眼后,站起身。
“烽升,冬河那边一个人在医院,医生让我过去一趟,你刚要说什么?”
我打断她的话,嗓音没带什么情绪:“没什么,你去吧。”
韩云颜眸色复杂的看我一眼,可我并没有看她。
她揣好存折,说了句‘早点休息’便离开了。
饭菜都凉了。
我沉默良久,坐下将它们默默吃完。
第二天,早上八点。
我站在已经没有自己东西的房间里,心情是从未有过的舒畅。
我将绿色的离婚证、房门钥匙、还有一封信都放在了玄关上。
韩云颜开门就能看到的地方。
信上,是我想要对她一直说的话。
最后再看了一眼这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我提着行李,转身走了。
……
与此同时,看到已经熟睡过去的邱冬河,韩云颜也离开了医院。
守了一夜,她打算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去部队。
越靠近大院,她那不安的心慌又莫名涌了上来,脑海里都是这段日子以来的一幕一幕,还有昨晚被她打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