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雁青的手一下。
秦卿轻“唔”了一声,系在发间的面具链子松了,面具掉落在地上。
当即,秦卿便伸手试图掩盖脸上的刺青。
楼雁青抓住了秦卿的手,捏在手心轻揉把玩:“为何要掩这印记,此印记在你脸上,甚是悦目。”
“先下你的容貌已恢复,已无需再佩戴面具。”陆漠寒静坐着,手里拿着羊皮水袋暖着手,眸色清平地目视着秦卿。
“可脸上的这是奴印……”秦卿眼底神情波动,指尖略微泛白。
秦卿所言,令楼雁青与陆漠寒眼中都流露出不解之色。
“你听何人说,你脸上的印记是奴印?”楼雁青放开了秦卿的手,且平常地顺理着秦卿顺肩而下的发丝,“若非你脸上这印记带有免死之意,我们也不会如此放心地将你留在宫里。”
秦卿眸色波动,疑惑地看向楼雁青。
“你说这印记是奴印,那绝不可能。”陆漠寒将手中羊皮水袋放在桌上,眸色冷清地起身,移步至秦卿的身后……
如常冷静地抬起秦卿的下巴,让其微昂着头与之对视。
“他怎会允许一个奴隶身上,有与他身上相同的印记,这印记是代表他……心之所向之意。”陆漠寒站在秦卿的身后,气态清然的与之交谈。
那手指轻抚着秦卿的下巴,且低下头缓慢地吻上其脸颊。
随后……
陆漠寒便松开秦卿的下巴,手指替秦卿将衣领拉合,如此站在秦卿身后,温和地拥着秦卿,且低头在其耳畔低语
“其实,我还算了解他,他若不是真的在意你,又何必给你弄上这尊皇印。”陆漠寒的手指顺着秦卿的耳朵,移至秦卿的肩颈处。
那清然漠漠的眼神甚是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