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在前阵子本是有了改观,觉得秦卿尚有可取之处。
可是,当友人问他是否已不在执着于云飞鹤,而改点了秦卿时,他心中的怒意便已无法言语。
他前阵子在东洲游玩会友,昨日才刚回到西洲。
“既然没有忘记,那为何会有如此多人知晓我是你的‘入幕之宾’?”楼雁青近在咫尺的盯着秦卿,看着秦卿脸上的手指印
秦卿的衣衫被他拉松了,以至于胸前都散开了,加上发丝凌乱,看上去很是憔悴。
男人的眼神细微的动荡,感觉到衣襟被人猛然的往两边拉开,肩膀传来一阵凉意,他这才鼓起勇气看向眼前的人
“若是今日楼公子是来找秦卿泄愤的,秦卿也无怨。”秦卿只能将责任担待下来,若是惹怒的楼雁青,恐会祸及到其他人。
“你当然无怨,你能怨吗?有资格怨吗?”楼雁青不慌不忙的反问秦卿,将秦卿的衣衫拉到腰间。
秦卿没动。
他没有资格怨客人,也没有资格多言。
“既然你那么想让人知道我来嫖过你,那我不能枉费你一翻苦心。”楼雁青暗讽秦卿处心积虑,直接将秦卿的裤带也拉松。
秦卿眼底的神情多了几分焦虑。
“你这么愣着跟块木头没两样,客人见了只会倒胃口。”楼雁青拍了拍秦卿的脸颊,随即用那沾染着水珠的手指,扣紧了秦卿的下颚,“你长得又难看,又不会伺候客人,还想借我名声揽客。”